的孩子,正是好奇调皮的时候,学堂也不太大,他能发现那些猫仔,或许其他人也能发现。
因着他每回去都避着人,确实没有碰到别人。
裴郅当机立断,一声命令下去,周阳立马召集人手,分头去将学堂里所有的学生夫子以及打杂人等全部带来。 w?a?n?g?阯?f?a?B?u?Y?e?ī???ù?ω?€?n?2???②?5???c????
那些学生陆续被请到顾家,其中杜家来了不少人。
忠平伯和沈氏夫妇,还有杜家庶出的杜三爺与其夫人,以及他们的儿子杜選。杜選也是学堂的学子,和顾禀还是同窗。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顾勤这才将事情说了一遍,那被毒死的四只猫摆出来时,有的孩子甚至吓哭了。
裴郅将他们分开询问,问到一半时看向杜家人。
杜選躲在自己父母的后面,吓得是瑟瑟发抖。
杜三爺见裴郅看着自己这边,声音都跟着发颤,“裴大人,犬子胆子小,让你见笑了。”
裴郅一个挥手,周阳便走过去,一把从他身后将杜選给拎出来。杜选哇哇大喊,喊的是“救命”和“不是我做的”
“裴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两家可是亲戚……”忠平伯不敢上前阻拦,哪怕他如今好歹也算得上是裴郅的长辈,但在这位声名令人胆寒的晚辈面前,他不仅不敢端长辈的架子,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
裴郅看着被拎到自己面前的杜选,声音极淡,“你是现在说,还是跟我回大理寺说。”
杜选不过是个八岁多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哭得那叫一个惨烈,“我没有下毒……那些是痒痒粉,我就是想让顾三手痒写不了字……”
众人闻言,表情各异。
学堂里的那些人震惊之余,全都是劫后余生的模样。而杜家人和杜氏是满脸的不敢相信,杜氏回过神来,上前对着杜选就是一个巴掌。
杜选被打懵了,一时忘了哭。
“你这个孽障,你快说,你哪里弄来这害人的东西!”
杜三夫人想过来,被杜三爷一把拉住了。
此事非同小可,他们再是想护犊子,也得看清情形。
过了一会儿,杜选再次大哭。
“……就是痒痒粉,我听他们说的……”
他哭哭啼啼,好半天才把事情给说完。
昨日他逃课,在街上玩时无意中碰到有个当娘的在骂自己的儿子,说是再偷钱就给儿子的手用药,让儿子天天手痒光顾着挠什么也做不了。
更巧的是,那个当娘的拎着自己儿子走时,袖子里掉出来一包药粉。
“他们明明说是痒痒药……呜呜……”
杜三爷冲过来,抬手也给了他一巴掌,“痒药也不行,你这孩子,看来为父平日是太惯着你了,才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顾家是杜家最大的倚仗,他一个庶子,哪里敢得罪半点。
“爹……顾三不和我玩,我讨厌他。夫子老夸他……总骂我,我就是不服气……”
顾禀性子老成,又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平日里确实不怎么搭理性子顽劣的他。他讨好不成,纠缠也不成,久而久之只有嫉妒。
他呜呜地哭着,那叫一个伤心。
若不是顾着杜氏的面子,顾老夫人必是要将人送官的。
杜氏一脸愧色,“母亲,儿媳有罪。”
又对李氏和顾勉道:“二弟,二弟妹,这孩子实在是不像话,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绝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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