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
他这辈子唯一亲近的,唯一上心的,僅一人而已。
哪怕僅僅是想到那个人,他都会觉得欢喜,恨不得立马见到,迫不及待地与之亲近相拥,甚至是……
裴府的马车急驰而去,留下那些人面面相觑。
马车以比平日里快一倍的速度,停在裴府门前。
周陽看着自家大人像风一样卷进内宅,然后消失在新房之中。
新房内,顧荃正指挥着黄粱和南柯将暗门那邊床铺上的被褥全换成夏季的席毯。
她衣着轻薄,青丝松松地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子,许是还嫌热,手上的团扇摇个不停。如玉的小臉红扑扑的,像极三月的桃花。
裴郅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
他很多年没有这么安心的感觉,好似世间的纷纷扰扰皆与自己无关,他可以尽情地做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顧荃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
“这天越发的热了,我想着给你换上凉快的,好让你夜里睡得舒服些。”
经过上午的事,很多东西似乎变得完全不一样。窗户纸已经捅破,纵然彼此都还背负着各自的秘密,却已达成某种共识。
裴郅看着桌上还未收起的账册,眼神如晦。
顧荃过来,拿起账册扬了扬,“裴大哥,我很有钱的,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一句话,冲散裴郅眼中的暗沉。
他当然知道她有钱。
“好,我等着。”
或许有那么一日,她能完全信任他,而他也能无所畏惧地说出自己秘密。
两人正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时,顧家有人来报信。
一听来人说顾稟出事了,顾荃想也没想往外冲。
*
顾府。
顾稟已经被喝过藥,人却未醒来。
李氏搂着他,“扑簌扑簌”地掉眼泪,顾苓懂事地给自己的母亲擦拭着,一旁的顾勉黑着臉,显然是在盛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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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和杜氏顾勤夫妇也在,几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今日顾稟从学堂回府,没过多久就开始吐,一直吐得面无人色,还晕了过去。所有人都以为吃坏了肚子,谁知大夫看过之后却说是中毒。
顾家的男丁不多,二房唯有顾稟这一根独苗,李氏和顾勉夫妇看重自是不用说,顾老夫人对这个小孙子也是尤为的喜爱。
老太太不停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任是谁都能看出她眼神中的凌厉,她盯着跪在地上的书童,一言不发地听着书童一邊哭一边说。
书童名叫顾用,比顾禀大两歲。
一个十歲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可想而知有多害怕,他声音打着颤,口齿倒还算清楚,将自家公子这一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一一道来,不时回想补充,越说越抖得厉害。
“奴才记着二夫人的吩咐,吃的都是家里带去的,三公子也没有吃外面的东西,奴才不知道……不知道三公子怎么就中了毒……”
从他的叙述来看,没有半点异样。
顾老夫人皱着眉,道:“起来吧。”
他不敢起,眼巴巴地看着李氏和顾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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