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智能调成舒适睡眠模式的浅光柔和,不刺眼。高级面料床单上折射的一小块晶亮, 清晰可见。
好吧, 确实没这个必要。
谢乐游低头看了眼型号,不合适,便随手把拆开的四方塑料袋抛开。
他轻轻吻上阮秘书长的喉结。
宛如雕塑般优美的男性胸丨肌饱满结实,软热熨帖得指尖微微发麻。
在许多时刻,谢乐游也会是一个温柔的合格情人。
但这样的体贴,对蓄谋已久的阮秘书长而言,演变为了另一种形式的酷刑。
谢乐游察觉到了隐晦的迫切邀请。他眯了眯眼,顺遂心意地掌控着节奏。
连日来的憋闷,都消失在如洪水冲堤般的畅快中。
阮鸣谦也扬起脖颈,啄吻着谢乐游柔软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看似轻柔, 却不给人留喘息之机。
难怪说人类释放压力的方式无非几种。
酒精,暴力, sex。
他们就像是爆米花大片里死里逃生的主角们, 尽情纠丨缠。当下无需多想,享受此刻便好。
心情亢奋,飞扬。
最后不知道闹到什么时辰, 等谢乐游药性散尽,才倒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谢乐游还有些喘不过气。
他睁开眼,眼眸里还带着朦胧,很快迷茫变为清醒。
昨天发生的事,他虽然当时混乱,现在却记得清清楚楚。
谢乐游偏了偏头。他脑袋枕在秘书长变得柔软的胸膛上,手臂环在腰肢,被阮鸣谦叠上来的另一只胳膊夹住。
阮鸣谦闭目时面容沉静,带着高知精英的斯文气质。胳膊上夹紧的力气可一点没松懈,锻炼有素,宛若铁钳。
好一个能文能武。
简直像生怕他醒来就跑路。
谢乐游倒没有想过跑路。跑路也没用,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俩这关系变化,总得当面掰扯清楚。
只是他们没有明显身高差。
现在谢乐游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揉进胸怀里,平白低去一头,接受洗面奶的钳制,挤得他怪别扭。
谢乐游动了动腿,试图移动身体抽出胳膊。
他才用了不到两分力,动静比蚊子都小,阮鸣谦就醒了。
也不知道是真醒,还是潜意识。
阮鸣谦闭着眼睛,把要挪动的谢乐游强硬地重新捞进怀里。
呲溜!滑落一小半的,倏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前功尽弃的谢乐游:“……”
谢乐游:“你就拿这考验干部?”
阮鸣谦把脸贴在谢乐游肩膀,被咬得红肿的唇瓣,摩挲着肩膀上的红红痕迹。他没睁眼,声音沙哑,还带着倦意:“嗯,就这。再来一次。”
搁这玩瓶盖抽奖,把他当奖品是吧。
不过,睫毛扫过肩膀,弄得怪痒痒的。
昨夜愉快的记忆碎片倏然涌出。
也许是有了明确的肢体接触。现在谢乐游能够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阮秘书长。不得不说,剥离下属这一层关系后,秘书长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很符合谢乐游的龟毛挑剔口味。
不然,他也不能一吃再吃。
谢乐游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天生的反骨铮铮,没法改。换个角度而言,当他在体验中获得了享受与快乐,符合他自主的心意,他就挺好哄,懒得当下去想那么多。
所以谢乐游也没抗拒阮鸣谦身体力行的引诱,他用鞭子与糖,“报复”了回去。
兵荒马乱的早晨,结束于卧室外一声明显的脆响。
“地震了?”谢乐游在穿浴袍,头发湿淋丨淋的,往下滴水。
他昨天的衣服彻底报废不能穿了。打开衣柜,发现只有酒店标配款的白色浴衣。
谢乐游就知道,他昨天认错了。酒店给他常年预留的套房里,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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