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换洗衣物。即使他不来住,也会定期应季更换。
把吹风机拿过来的阮鸣谦,闻言看向紧闭的卧室门:“我给忘了。昨天情况紧急,那些人都被我扔在另一间卧房。”
阮鸣谦补充道:“放心,房间隔音很好。”
谢乐游意有所指:“该担心的人,好像不是我。”
面对调侃,阮鸣谦显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羞涩,他特别坦然地点头:“因为太爽了。我控制不住。”
谢乐游哽了下,不太习惯像是换了种画风的秘书长。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某种薄如纸糊的界限被打破了。
他眨了眨眼,眼球还有点干涩。前半夜丢人的流泪画面再度浮上脑海。一边哭一边被哄什么的……
论黑历史程度,能排上他人生历史前三。
又不是小鬼头,吃不到奶就哇哇大哭。
谢乐游赶紧打住回忆,果断转移话题:“那些人是谁?”
阮鸣谦把谢乐游按住,给他吹头发:“单家的二公子,单嘉诺。单家安排看守房间门的手下。还有这间套房的原主人。”
阮鸣谦说了个名字,谢乐游有印象。
也是个富家子弟,嗜好比较特别,他还开了家小玩具公司,自己亲自上任露脸当diy主播,推广公司产品。由于太特别,虽然身家一般,但在圈子里相当出名。浴室里那一地小道具总算有了解释。
阮鸣谦说:“他是被卷进来的。本来是在这间房拍视频工作。单家安排的手下也是个人才,怕你被人提前找到,把2201和2202提前换了门牌号,准备你们进房间后再换回去。”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在的套房,实际上是2202。
“结果2202里有人住。他们就把人打晕了,藏在其中一间卧房的衣柜里。也就是隔壁。”
谢乐游回想了下依稀听见的絮叨,浴室里那人估计就是单嘉诺。
他嗤笑:“单家也是挺厉害。两头哄。”
骗单嘉诺是谢乐游盯上了他,又给谢乐游下药。在自家旗下的酒店里遇到这事,简直是对他明晃晃的打脸。
更别提,昨晚还是他给老妈举办的欢迎宴会。
谢乐游问:“单家和单嘉诺有仇?”
“单家和谢氏集团子公司有合作,但因为经营不善,现在资金链断裂被银行催债。还没交付给谢氏的订单,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阮鸣谦迟疑了下,难得用不确定的语气道:“他们指望你……一笔勾销?”
白日梦做得挺好。
谢乐游无语。
既然老爹都发话了,单家就交给他处理。单嘉诺,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单家的手下,待会该扭送警局的送警局。下药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单家的事暂且告一段落。
谢乐游让阮鸣谦先去隔壁。紧接着他呼叫了酒店经理和安保处理这件套房,以及房间里多出来的人。
单家派来的手下,一个个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可见昨晚阮秘书长拷问他们消息时的愤怒。
他们宁可主动去警局。
谢乐游目睹他们情况,沉默片刻,给家庭律师打了电话。
虽然防卫过当了些,但还是事出有因。有好律师周旋,谢氏又不差钱,能让他们安安分分进去待好些年。
单嘉诺被带走时,失魂落魄,他企图扑上来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无可奈何。”谢乐游,“既然你说你在月城大学成绩优异,还拿出过不少成果,为什么不凭本事赚钱,要走这条路?”
“太慢了,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单嘉诺眼眶通红,“我父亲的病,还有银行的催债……”
“单家还能来参加晚宴,还能指示手下做事。说明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谢乐游冷淡道,“你不如回家好好问问你的好家人们,家中究竟还有多少资产,能不能变卖。动动脑子,别老想着献身走捷径。”
“你的身体,在外人看来没那么金贵。但对你来说,无可替代,应该珍惜。”
“什么都舍不得,既要又要,还把代价建立到别人的付出上。世上容易走的路,多是陷阱。”
“我……”单嘉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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