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的力量如此强大。
谢乐游习惯了和人分离,也习惯了秘书长的陪伴。在和父母聚少离多的少年与青年,秘书长是唯一一个,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人。
这是冉和玉企图入梦回溯到他高中时期,都没能做到的事情。谢乐游漠然地评估。或许这的确是一条有效的攻略路线。男人获得了谢乐游可贵的信任。
因此在决定剥离时,多多少少,谢乐游的情绪会更剧烈。
但他还是决定听一听男人的解释。
至少在上司和下属的这段关系里,他们是纯洁无瑕的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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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游并非吝啬之人。如果阮鸣谦的确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看在他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不涉及谢乐游的底线,给他也无妨。
就当做是分手礼物。
他想,阮鸣谦应该知晓这一点。
阮鸣谦的确知晓,他甚至能够猜到谢乐游沉默不语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是在思考怎么提分手,他对谢乐游提分手前的表情太熟悉了,0帧起手,毫无前摇。
这回异常的沉默,已经是内心动摇的明显表现。
“一个吻。”阮鸣谦手指落在谢乐游的脸颊,却被谢乐游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感受到腕骨被施加的力量,阮鸣谦流露出孤注一掷的笑意:“我要你,一个真心实意的吻。”
“小谢总。”
“既然他们可以,我也应当可以。”
阮鸣谦的声音滑入谢乐游的耳朵,嗡嗡地有些失真。
他说:“除此以外,我别无所求。”
过载的信息流再度冲击谢乐游的精神,拉人陷入混沌,他烦躁地拧眉,骂了声,更加用力地摁住阮鸣谦的手臂。
装有抑制剂的医疗箱,被扫落在地,发出玻璃破裂的声音。
很吵。很烦。身下人似乎还在喋喋不休。
其实阮鸣谦并没有多说话,他见谢乐游情况不太对,情急之下企图以纯粹的力量挣脱蛛网,去查看谢乐游的状况。
SSS级Alpha的□□力量,急切下的全力爆发,让阮鸣谦花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将特种金属崩成数段。
他用没被摁住的另一只手,去搭住谢乐游的肩膀,试图把谢乐游低下的脸转过来抬起,面向自己。
阮鸣谦的关心,却被谢乐游理解为“挣扎”。
蜘蛛不会放过黏在蛛网上的猎物,在将其拆解吞吃入肚消化前,绝不会允许猎物逃跑。
谢乐游猛地抬起脸,进入神游状态的眸子有了新的焦点,定格在怎么在脑内回想,都无法构筑出一个清晰相貌的脸。
他讨厌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对未知的愤怒,卷土重来。
“唔、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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