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沈家的口碑和地位都将不再是普通的皇商。
这事大家都羡慕也都知道会有什么好处,但没有人拿得出这样的数目。
抛开赈灾粮不说,单单十二万两白银,现银,而不是田产铺子拿不走用不了的资产,这数目已然到了惊人的地步。
放在沈家怕也是一笔地动山摇的数字。
“我的芝娘还真是富贵命。”陆宜洲说,“若非我更胜一筹,可就要便宜非你不娶的表哥了。”
连听两遍“非你不娶的表哥”,便是再好的性子也要绷不住。虞兰芝又羞又愧,气急败坏打断他,“看别人狼狈不堪就那么好笑?”
陆宜洲:“……”
“你欺负我,我却吵不过你,那总得想个法子挽回自尊心。”虞兰芝说,“我就吹牛怎么了,你这辈子就没说过谎吗?”
“芝娘。”陆宜洲一动不动。
她涨红着脸跳下他的腿,委屈地跑走了。
陆宜洲慌忙追过去,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他可怜巴巴道,“为什么你宁愿相信我挖苦你笑话你……也不觉得我是在吃味,我好酸……”
她的表哥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就喜欢好看的。
虞兰芝转过身捶他肩膀。
陆宜洲俯身噙住她咧开的小嘴,任由她捶打自己。
又是一场床头打架床尾和。
新换的柿蒂纹郁金帐子不停摇晃,直把虞兰芝的气性儿摇没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求饶。
许久许久之后,晃动的帷帐渐渐平息。
帷帐里虞兰芝大口大口喘着气。
陆宜洲从后面抱住她,亲亲她颈窝,“喜不喜欢?”
虞兰芝竭力平息狂乱的心跳,言不由衷道:“一般。”
一般?
陆宜洲遭到了不小的打击,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嗫嚅道:“那我……我以后放慢放轻,你看成不?”
虞兰芝把脸埋进茵褥。
陆宜洲垂眸瞅着自己的衣摆,润透了一片,复又狐疑看她,这还不满意?
他吓唬道:“那就再来一遍,抬起……”
虞兰芝短促地叫了声,两人抱着滚作一团,你挠我一下,我亲你一口,陆宜洲啄了啄她白嫩的纤足,“乖一点,不然我可要来真的……”
虞兰芝缩回脚,卷在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
陆宜洲扑过去,连人带被搂入怀里,嘬一嘬,疼不够。
“你怎老是亲我?”她问。
“你看见小圆子不也亲?”
“你把我当猫儿?”
“比猫儿厉害多了,你是我的小祖宗……”他声音慢慢低下去,虞兰芝的声音却越来越大,继而变成了一腔一腔颤音。
“七郎……不……”
“不这样,还是不那样?”
她说不出,想推开他却呢喃着,“抱我。”
“抱着呢。”他抱着她疼爱,“现在是我媳妇了,我离开的日子你得每天想我念我,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不懂事。”
虞兰芝说不了话,声音被晃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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