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洲:“殿下。”
敏王望着他:“本王见到了母后。”
原以为这一生都等不到那样的机会了。
陆宜洲含笑:“恭喜殿下。太后可有告知另一半虎符?”
敏王缓缓点头,又摇了摇头,“如你所说,虎符的秘密唯有中宫知晓,母后只是知晓……”
但拿不到。
陆宜洲凝眸:“在哪儿?”
“明堂,地宫。”
“地宫?”
敏王抿了抿唇,“父皇生前所建,也不全是,是前朝帝王建了一半,父皇又将其修建完善。”
寻常富贵人家都会有个暗室暗道,防贼防祸还能收藏奇珍异宝,换成帝王之家,则是地宫。
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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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保命用的。
高处不胜寒,历代皇帝都有老百姓闻所未闻的自保手段。
建一座地宫只能说明皇帝有钱。
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怕为她人做嫁衣。
要进明堂定然无法光明正大,地宫之事也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
陆宜洲十分乐观,“有地宫必然有机括,慢慢找总能找到。”
冯太后出入不便自然不抱希望。
但陆宜洲有办法。
有那么一瞬间,他眸光如炬,兴奋不已。
莫名有趣。
敏王突然觉得陆宜洲面对攸关生死的权谋博弈,有种超乎常人的胜券在握,跟玩儿一样……
且他玩的很好,比任何人都出色。
天生的高手。
月色中天,长空如墨。
冯太后端坐正殿宝座,平静地打量“不速之客”。
她这么大的年纪,自然不会惧怕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郎君。
这么晚见太后于理不合,但不晚的话不方便。
宫人内侍全都垂着脸弯着腰,大气不敢喘。
梁元序上前恭恭敬敬行礼,“微臣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冯太后勾了勾唇角,“不知梁仆射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梁元序负手而立,“不知太后可否告知先帝托付于您的另一半虎符?”
冯太后挑眉,“梁仆射一介文臣,打听虎符作何?难不成要上马为我大瑭戍边而去?”
眼神轻蔑,哂笑凉凉。
出身武将世家的冯太后本来就瞧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心眼多者尤甚。
烛光如晕,梁元序侧面的剪影显得有些不真实,“如有需要的话,微臣也能上马戍边。但您得知道,现在的状况,谁说了算,规则谁来定。”
冯太后捻佛珠的手用力顿住。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她眸光熠熠,苍白脸上的双目酽酽的黑,“皇帝身中慢性烈毒,大皇子活不过两年,随时殒命,小梁妃腹中连男女都不确定,哀家看小梁大人不用虎符,也做的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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