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你,咱俩什么时候才能说上话?”
“那就不说,咱俩不认识不相干,才对谁都好。”
“……”陆宜洲抿唇不语。
虞兰芝不痛快,想起自己是怎么被迫来到这个地方就更不痛快。
早前就说了,她欺软怕硬,对长辈一肚子怨对命运一肚子怨,吭都不敢吭一声,现在就不一样,眼面前的人是陆宜洲,酒壮怂人胆,她重拳出击。
早把璃娘的忠告当成耳旁风。
一阵风卷着凉意扑过虞兰芝滚烫的面颊,她感觉清醒了一些,陆宜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不敢反抗你祖母,却敢拿我撒气,我不介意,只要你愿意与我常相见,任性也好,刁蛮也罢,我都不介意。但你得清楚我对你的好。”
他掉过身,双手扶着她肩膀,认真地强调:“你得清楚我对你的好。”
换个人她敢吗?
她敢对冷漠专横的祖母叽叽歪歪不?敢对爱而不得的梁元序咋咋呼呼不?
她谁都不敢,只敢折腾陆宜洲。
陆宜洲轻轻骂了句“坏丫头”。
虞兰芝很讨厌陆宜洲,因为又被他看穿了。双唇炽热,是他低头覆盖了,用力地吮,强势又温柔地捏开她的牙关,城池寸寸失守。
在她的耳朵里,树上的叶片岸边的河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稀疏,陆宜洲急促的喘息越来越响。
身高的差距使得她被迫向后仰起,上半身无助地迎着他。
许久之后,在潮湿的凌乱的呼吸间,她听见陆宜洲低低的耳语:“不许哭。这么舒服,你不喜欢吗……”
第27章 第27章这里是她的闺房,元宵夜……
虞兰芝心想要是不惹他就好了。
好好说话就不会有这出。跟他硬碰硬做什么?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的,反倒让他抓了机会又在她口中作威作福。
现在,她是彻底脏了。
陆宜洲轻薄她,却振振有词,“这就是接吻,学会了不?”
虞兰芝用力抵住他胸口,“我什么时候说要学?”
他神情凝滞,反问:“什么时候学不是学?能不能先听听重点,重点是梁元序不喜欢这样,你再噘着嘴亲他,他可能就不逃跑,直接给你一嘴巴。”
她竟
被他带偏,略有后怕,脱口而问:“为何?”
“他有洁癖,嫌脏。”
“那你还教我?”
“我不嫌脏。”
“你爱嫌不嫌,与我何干!”
如此一通胡言乱语,虞兰芝是小娘子,完全醒悟了这个人的小把戏。
他好色,他有冲动,夜黑风高,他觉得她同样好色,稍稍拨弄就颤得不成样子,很便宜很好得手,于是一言不合就对她下嘴。
然后又良心发现,捧起她的小脸,似乎要对她负责。
他说:“事已至此,咱俩凑合过得了。待你考完,年纪刚刚好,我回去商量一下,把婚期提前,早些完婚。”
“我不要……”
“我们亲过了。”
虞兰芝用力抿唇,摇头,她不要。
她不想再被他更便宜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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