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滚啊。”
这下是真的很糟糕,周围的下人只是故意离得远,但不代表聋了,她没大没小的一嗓子,把陆宜洲的脸面往哪儿搁。
果然陆宜洲的神情有些挂不住,松开手。
“滚”这个字用的特不得体,下人没法再当小两口是打情骂俏,只想离得越远越好,以保七公子颜面。
虞兰芝做了这么多缺德事,不在乎再多这一件了,她只知道自己很慌,把一切都搞砸了,想变成乌龟缩进壳里,逃回家。
可她忘了陆宜洲陆七公子也不是善茬,岂能由她蹬鼻子上脸,果然他三两步追过来,棱角分明的唇紧抿,多了种犀利感。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收回视线。
陆宜洲低下头,在她耳畔小声说:“刚才你可不是这样,哼哼唧唧迎着我,我若不停,咱俩就要提前洞房了。”
轰的一声,虞兰芝的脑仁裂开。
通红的小脸慢慢煞白。
“所以,你在装什么?”他问。
“陆宜洲。”她说。
“您讲。”他笑。
“你真恶心。”
“……”
陆宜洲慢慢点了点头,立刻转身,拔腿就走。
众人全部傻眼,不用猜也知两人闹掰了。
好在管事的反应快,眉开眼笑对虞兰芝作揖,问她是想现在试骑,还是先去花厅喝杯茶稳一稳。
主家都走了,她试什么骑喝什么茶?
虞兰芝只恨自己反应慢,被陆宜洲抢了先机,原本先一步潇洒离开的人是她才对。
但这不会影响她逃走的速度,嗖地爬上车,一叠声催车夫,嗖地回府,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寝卧,躲进被窝,再也不肯出来。
只有纯洁善良的小娘子才会遇到正缘。
而她自私,贪婪,放荡,果然在陆宜洲手里翻了船。
但凡她克己些,也不至于落到被人-渣陆宜洲羞辱的地步。
虞兰芝哭得很伤心,比被梁元序拒绝那日还伤心。
再也无颜面对男神。
她脏了。
小娘子不自爱的下场。
这日中途归府,神色不对,被虞兰芝用突然来月事糊弄过去,歪打正着,她确实快来月事,月事期间小娘子脸臭不稀奇。
倒真给她糊弄过去。
没有长辈怀疑。
虞二夫人吩咐芭蕉端去一碗红糖暖宫汤。
春樱汗流浃背,收下暖宫汤,服侍虞兰芝饮用。
今年最大的一场雪飘飘荡荡,姗姗来迟,满城莹白。
天不亮虞兰芝就起身准备上衙。
自从秋蝉成亲,甚少随虞兰芝外出,平日里主要料理小钱库和四季衣物,因而对她和陆宜洲之间的幽微关系,不算明了,许多事便以自己的角
度去判断。
在她眼里,洲公子时常来访,对老爷和夫人恭敬有加,小礼物大礼物不断,大部分都到了五娘子手中,变着法儿哄娘子开心,绝对算得上殷勤。
而娘子也甚少在背后嘀咕,秋蝉就默认了这两个人感情升温,相处愉快。
今日下那么大的雪,秋蝉想:可算是如了娘子的心愿,她一直心心念念洲公子送的白狐斗篷。
谁知秋蝉才把斗篷拿进寝卧,就被春樱一把拦住,可惜为时已晚,虞兰芝看见了。
春樱边对秋蝉使眼色边道:“白色太打眼了,我倒觉得青色官袍外面配那件貂绒斗篷更娇俏,是吧,秋蝉你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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