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沙发梭下去,盘坐在他膝盖前面,盯着他,开始扎头发。
已经是明示。
关于那件他要求多次从未实现的事情。
李长青瞬间就熟了,脸红得不像话,居然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
“我……没洗呢,现在吗,你那个,你等我去洗。”
竹听眠靠在他腿上,“你不觉得,在民宿这里,我俩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吗?”
她手指打着转,问:“你不是喜欢听我大声吗?我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敢喊,毕竟大家都住这。”
“我……”李长青浑身紧绷,“你要商量事你就商量事,你这是,你这是威逼利诱啊。”
“嗯?”竹听眠往前凑了凑,“那诱到了吗?”
李长青这会的表情好丑,呈现出一种即将圆梦,但是不愿意因此松口,但又觉得这些话很有道理,可依然在思量是否违背自己早就想好的规划。
生理和心理在挣扎。
“老公,你还说什么事都听我的呢。”竹听眠使出杀手锏。
李长青紧紧地盯着她,“那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回来民宿住,行么?我不喜欢你自己一个人待着。”
他已经妥协,竹听眠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李长青赶紧推进项目,他礼貌地建议:“那我先去洗一洗。”
“洗了干嘛,又不用,”竹听眠弹了一下小青,笑着起身。
她推开屋门前回头对自己震惊的丈夫说:“口头保证你就想得好处啊?太年轻啦长青!”
李长青极度不甘,又没办法,只能徒劳地问:“你这么欺负我?”
竹听眠但笑不语,就此下楼和齐群他们叙旧去。
李长青真的是勃然大怒,表现在齐群正在别扭地夸赞竹听眠婚姻幸福的时候,那个冷静好的丈夫跺着楼梯下来,径直去到竹听眠面前,也不顾周围是不是有很多人。
“你太坏了。”李长青说。
“卧槽。”齐群被惊到,他转头看向贺念和王天,结果发现大家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竹听眠正和辛光一起弹电子琴玩,头都不抬。
太过分了。
李长青弯腰下去问:“竹听眠,你是不是以为结了婚你就套牢了我?”
他头顶那两撮来不及被顺下去的头发竖天而起,看起来真是很严重的情况。
事实上,这句话听起来就是很严重。
而且他态度严峻,声调冰冷。
竹听眠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但是。
但是!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个?你要干嘛?”
“哎!”久未回来的杠子和齐群一同起身,他们感受到局势紧张,也想要拦一拦。
可是贺念和王天还是没动,罗丝更是离谱,她听见声,探进脑袋来看一眼,见夫妻俩又在对峙,于是放心离去。
“我要干嘛?”李长青冷哼,而后一手捂住了辛光的眼睛,一手捏住竹听眠的后颈,无可阻拦地吻了下去。
时间上虽然没有太过分,但整体呈风卷残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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