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竹听眠为他,为李家做了这么多,出头到人尽皆知,李家但凡有个人对她不好一点,那都是不懂知恩图报了。
李长青一直警告妹妹在外面不准说家里的事儿,他就担心别人看不起妹妹,也害怕别人因此欺负妹妹。
所以关于竹听眠的事儿,他想着要当面告诉妹妹这些,但碍于她同学在场,也不好讲多少家里的事儿。
谁能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就出了大问题。
日子真是怎么过都有滋味,苦辣酸甜都不好控制。
又过去几分钟,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响,然后就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下楼。
很响亮地吸着鼻子。
嘴脸眼全是红的,不好说是被训的还是被辣的。
贺念偏头看了一眼,姜书怡是穿着平底鞋下来的。
她们俩显然是有话要说的状态,又缺个打开话茬的机会,憋了又憋,最后对视一眼,居然整齐地对整个堂屋的人微微躬身道歉。
齐群被吓得从沙发里弹起来,“干什么!”
杠子也懵,紧张地问:“你们把竹听眠怎么了?”
李长青更头疼了。
“她人呢?”他问李长真。
“好像是回房间了,”李长真盯着桌台上那个收款的二维码,“她让我下来给她的员工道歉,说我大半夜吼人,吓到了她的员工。”
“你真是不像话。”李长青压低声音对她说,又看了她旁边的姜书怡一t眼,“还让你同学跟着你丢人。”
姜书怡在听见“同学”这两个字的时候抠了抠手指头,眉头也靠了靠,但也没说什么。
场面一时僵住,还好贺念打圆场,乐呵呵地说:“没吓着没吓着,你俩也别多心,我们老板就是比较护短,她没恶意的,她这人心思直,过了也就过了。”
姜书怡抽着鼻子扯了张纸,贺念又讲这肯定是冻着了,劝她回屋暖一会。
李长青把自己的羽绒外套脱下来盖到妹妹身上,“你跟我出去。”
“哦。”李长真恹恹地应了一声,也从前台抽了张纸来擤鼻子,丢掉垃圾,垂着脑袋跟老哥往外走。 W?a?n?g?阯?发?B?u?Y?e?ī????ù???è?n??????2?5????????м
兄妹俩走了一截,李长青偏头问她:“辣么?”
“辣死了。”李长真揉揉眼睛。
“洗手没就揉眼睛,”李长青说完,又叹了口气,“你说你……”
“家里推了老房重建不是好事么?”李长青决定先解决妹妹的委屈问题,“老叔他们都舍不得出来花钱住,特地跑过来先问清楚竹听眠年节开不开门,才讲了让你们住。”
“人也没收钱,家里都过不去,送什么都不要,昨晚才说让我给她送点汤。而且,接送人也是竹听眠建议,听说你好久不回来,肯定行李多,又讲你们女孩子放假肯定要穿漂亮衣服,让我不要开小金杯去接你,还担心行李太多,我开车提行李接你们不方便,她还开车了”
李长青顿了顿,问,“你没瞧见么?她手上的疤,天冷了总是疼呢,还没好完全,就这么去开车接你们,没几个小时被你那么吼一句,你让她怎么想?”
李长青偏头看了眼小鸡仔一样缩头缩脑的妹妹,伸手扯了扯她后领,又说,“你真是不像话。”
“我知道了啊,”李长真哽咽着说,抬手抹眼泪,抹完又用袖子擦了擦鼻涕。
“哎哟……”李长青偏开头叹了口气,等她自个儿惆怅了一会,又问,“她训你们了?”
“没训,”李长真摇头。
李长青疑惑道:“那你会愿意把面吃掉?”
“她说,老太太之前成天去巷口说自己家里和民宿多么要好,结果我来了头一天就这么大吼,传出去别人要怎么笑话老太太。”
“又说,之前我爸妈还在外头和别人吵过架,说谁要是和民宿不对付,他们就不做那个人的生意,我这样做,别人怎么想我爸妈。”
“她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出来,说她早就买好了,准备给我做见面礼,问我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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