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时旁边的屋子传来一声鞭笞声,紧跟着哀怨的嚎叫声也响在耳畔。
恰好这门没有关牢,透过门缝,阮蓁看到了一个男子被钉在柱子上,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他皮开肉绽的上半身。
“你招不招?”行刑的人问。
那男子龇牙咧嘴道:“有本事就打死老子。”
又是一阵地抽打,先前还嚎叫的男子,此时却猖狂地笑了起来,“打死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阮蓁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没想道在楚家前院的地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间地牢。
见楚洵往前面走去,阮蓁赶紧提步跟上,深怕晚走一步,就会被拉进去大刑伺候。
哪想到走到前面一间屋子,这刑法更加令人发指。
刚一走到门口,便闻到一股子肉被烧焦的味道,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然还是抵不住好奇心作祟,只那般随意地一瞥,便直叫她腹内翻江倒海。
竟是有人在执烙刑。烧得通红的、印有贱字的铁烙,往一个犯人肩上直直戳去,刹那间阮蓁只觉得气血上涌,腹内翻滚,站也站不稳当。
阮蓁抚上一间地牢的门,不住地喘息,“表哥,我不看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楚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阮蓁眸光一紧,戒备地蹦直背脊,他这是什么意思,还真要把她关在这里受刑不可?
一想到方才的鞭刑和烙刑,阮蓁仿若看到自己被抽得体无完肤,脸上还印了一个贱字,登时吓得浑身发抖。
若是只有这些便且罢了。
下一刻,楚洵漫不经心地走来她面前,只不过伸出一根指尖,身后的铁门便倏然洞开,却是没有什么吓唬人的场景。
然而定睛一看,这却是一间刑具房,枷号、立枷、锁带杆墩、夹棍、老虎凳、墨刑、烙铁、刺刑各种刑具应有尽有。
偏楚洵还掀起眼皮子冷眼看她,轻嗤了声,“来都来了,表妹难道不体悟一番?”
“我这人睚眦必报,当初表妹刺了我,我若不报复回去,心中实在难平。”
“不如这般,表妹若是肯受了这刺刑,你我也算是两清了。”
“到时候,莫说是放表妹出西苑,就是我亲自派人送表妹回明州又何妨?”
“只是不知表妹可有这个胆量?”
列位,这刺刑乃是何物?
刺刑是指用一根削尖的木桩立于土中,受刑者坐在尖端上面,让这根长棒从受刑者的□□插入,从嘴部穿出,乃是十大酷刑之一。
阮蓁知道楚洵是在吓唬自己,却还是吓得两股战战,眉眼一哀,“表哥,你不用吓唬我了,我回西苑便是。”
毕竟他要自己的命,也不会留到现在,思来想去却是因她想要出西苑,于是干脆认怂,她向来是个识时务的。
果然,楚洵不再逼迫她,带着她出了地牢。
出了外书房,楚洵便大步流星离开,眼见就要消失眼前,阮蓁跑过去,厚着脸皮软进他的怀中,“表哥,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让我回你身边伺候好不好?”
楚洵眉峰一挑,低头嘲讽:“你伺候我?我怕是没那命消受。”
说罢,毫不怜惜地揪住阮蓁的衣领,将她拎开:“带走。”
昌平一个眼色,两个婆子便将阮蓁架住,往西苑的方向拖。
阮蓁依旧不肯放弃,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因而扬声问:“表哥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或者说,我要做什么才能让表哥放我自由?”
须臾,在阮蓁忐忑的期待中,楚洵终究是回过头来,唇角微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事到如今,表妹难道还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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