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并不是全然没有反应。他闭上了眼,将自己的欲望掩藏在眼皮子底下,还将身子坐得笔直,看着像是、像是在打坐。
阮蓁险些笑出声来。
他当她是什么?勾人魂魄的妖精?而他则是那禁欲的和尚?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她的处境,不允许她失败。
即便是不占荤腥的和尚,也要非让他破戒不可,她微一颔首,伸出一点舌尖,沿着他的喉结,轻轻地剐蹭,一下又一下。
喉结开始滚动,甚至青筋也若隐若现,阮蓁乘胜追击,吮吸着那几要炸开的青筋。
没多久,男子终是忍不住闷哼。
可这人分明已忍到极致,却仍然不肯就范,还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阮蓁凑近一听,竟然是金刚经,能令人心静的金刚经。
本来阮蓁是不知道这些经书的,有一段时日姨母睡得不好,她会在她睡前给她念上一段,是以知道这乃是能让人静心断念的金刚经。
连金刚经都用上了,看来对于她的招数,这是早有防备,今日只怕是要铩羽而归。
然而就当阮蓁轻轻推开他,往后一仰,正要从他身上起身离开,却不经意间瞥见他下三路的拱起。
虽然有些不妥,阮蓁还是握了上去。
好容易逮住他的小辫子,阮蓁将方才的挫败全然发泄了出来,“我还当表哥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不妨楚洵倏然起身,阮蓁一个闪身也站了起来。
楚洵将衣衫穿好,这才不带一丝情绪地望向阮蓁,“不过是一个成年男子应有的反应,表妹有什么可得意的?”
这倒也是的,阮蓁有些词穷,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求他让自己出西苑,然而这人二话不说便开始赶客,“昌平,把她送回西苑。”
一听西苑,阮蓁立马就慌了,也顾不得才被他训了,忙地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背脊,后怕地道:“表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不要送我回西苑,那个地方我好害怕。”
“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可千万别把我再送回去,求求你了表哥。”
楚洵并未答话,只唇角轻勾,好整以暇地浅笑着。
笑着笑着,他倏然笑意一收,不由分说地捉住女子的手腕,将她强行给剥离开,而后逃也似地走到门口,“还不快把她送走?”
昌平见躲不过,这才心虚地走了过来,还甚是有礼地朝阮蓁打了个拱,“表小姐,请。”
却阮蓁哪里肯,她跑去楚洵身边,抱紧他的胳膊不肯松手,“表哥,我便是有错,你尽管惩罚我就是,但请你不要这般折辱我好吗?”
“西苑那等地方,你怎能让我住下去?我就算不是你的妻,也还是你血脉相连的表妹,你怎么能如此折辱我?”
西苑?折辱?
表小姐所犯的错甚大,却只是打发去西苑好生养着,这已是天大的恩德了,的确是失了自由,可怎么也同折辱无关吧,况且,什么叫做西苑那等地方?西苑好好的
,怎就成了那等地方?
昌平听得云里雾里,正要问阮蓁,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却这个时候,收到楚洵警告地一瞥,当即就收了声,到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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