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肩膀肌肤上。
而她的上半身也不曾闲着,她的柔软几乎贴紧了男子坚硬的胸膛,不时擦.枪.走.火。虽说她年岁小,并不十分饱满,却也似六月的桃儿,正是诱人的时候。
终于,男子有了反应,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了阮蓁的小手,轻轻一带,女子便躺在了他的臂弯。
看着那滚动的喉结,以及充满男性力量的下颌线,还有那益发危险的眼神,阮蓁心跳如鼓,终于是要在今日发生些什么吗?
毕竟是第一回,还是无媒无聘,终究是有些过不去心中那一关。
她低下头,掩下眸中的怵意,
但楚洵这火是她勾起的,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终是鼓足勇气,轻咬着嫣红的唇瓣,含羞带怯地重新抬眸时,男子已换了一张生人勿进的冷脸,并凉凉地道:“所谓奔者为妾,表妹这是打算做我的妾?”
做妾?
做什么妾?
难道楚洵打算让她做妾?
阮蓁不住地摇头,弱声道:“不,表哥,我不做妾,我绝不做妾,我若是做妾,我娘泉下有知,一定死不瞑目。”
“你还能想到姨母,还算是有救。”楚洵倏然将阮蓁从身上拎起来,语重心长道:“今日之事,我只当你是被谢卿山吓破了胆,想要找一个靠得住的夫婿来保你平安,但这样的事,我绝不允许再有第二回,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虽说你爹不值一提,但你是林太傅唯一的外孙女,也是曾经金陵第一才女林鸳的女儿,你不应该自轻自贱至此。”
至此,阮蓁也想明白了,方才楚洵之所以不曾阻止她的勾.引,便是为了抓她现行,而后才有这一番告诫她的话。
诚然,她是林太傅的外孙女,她外祖曾是先太子的的老师,她应该是要清高一些的,怎么能沦落到献媚男人呢?
可是,清高得有清高的底气,如今连个没有娘家作为依仗的郑氏,尚且都敢要她的性命,她又哪里清高得起来,少不得还要为自己挣得权势地位,才能谈及清高。
楚洵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多少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阮蓁如今闹了个没脸,倒也不敢再和他抬杠,只低着头,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舱房,自此再也没出房门一步。
直到五日后,除夕那日抵达金陵。
却说阮蓁等人一下船,长琴便从人群钻了出来,将楚洵和阮蓁迎上了回国公府的马车。
阮蓁有些奇怪,照理说国公府不应该知道他们的归期才是。她挑起车帘,看向旁边楚洵那辆马车,充当车夫的长琴一脸的紧绷,心中骤然一沉。
难道说,楚家出事了?这才指了人在码头候着?
这个猜测,在马车抵达国公府后得到了证实,楚洵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不曾回他的照雪斋,而是往老夫人的瑞云居去,楚洵依旧步履从容,然而他一侧的长琴却是行色匆匆。
到底发生了何事?以至于,楚洵一着家,连杯茶也未吃,便被请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要知道,老夫人已深居浅出多年,等闲的事她可从不过问,镇日只知道吃斋念佛。
楚家这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因着今日是除夕,百狮堂设了家宴,阮蓁一路舟车劳顿,便先回了溪山院,沐浴后换上姨母叫府中绣娘给她做的交领妆花红缎襦裙,短襦的内衬贴了皮毛,比原先的袄子暖和,也显得喜庆。
换好衣裳,又稍描眉,轻抹胭脂,等装扮好,天色已暗了下来。
莲清要留下来归置行礼,只玲珑打着灯笼陪着阮蓁前往百狮堂,谁曾想才刚一出溪山院,就在园子里碰到个冤家。
“这不是连小姐吗?他除夕夜不回连家,怎地还在国公府?”
等走得近了,玲珑又惊奇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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