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谢卿山已不在原地。
主子今日被打得皮开肉绽,又和夫人闹得断亲,他该别是想不开做傻事去了?
这个想法,将平安给吓的三尸暴跳,忙火急火燎去到到门下问那门房陈六,“你可有看见三公子出门?”
陈六指了指往西的方向,自家主子正穿行在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看见他那身血衫频频交头接耳,忙紧了紧胳膊上的包袱,提步跟上。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金陵找她。”
平安现在一听阮蓁就头皮发麻,“公子,阮小姐人家不愿意嫁你,你又何必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啊,公子!再者说,金陵也不是公子能去的,真去了,还不知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谢卿山带血的唇微微勾起,笑得渗人:“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得到她。”
.
却说另一边,因楚洵受伤的缘故,并未坚持走陆路回金陵。
而阮蓁,毕竟理亏,没得要小心逢迎着楚洵。
这不,才刚一天亮,便端着莲清炖好的补血鸽子汤,往楚洵的舱房去。
门没关严实,阮蓁便没再敲门,直接进了房间,不想却撞见楚洵正在艰难地给自己上药。
伤口在肩上,昌平不知被派去了何处,至今未归,楚洵又不喜欢那些侍卫伺候。
叹了一口气,阮蓁放下手中的汤盅,“表哥,我来帮你上药吧。”
第17章
这话其实说得冒险,时下民风虽不及前朝守旧,却也不曾开化到这个份上。
她是在赌。
但很显然,她赌赢了。
虽他脸色立时沉下,但相比于连玉枝告白时厉声斥责,却是不痛不痒。
这无疑极大地鼓励了阮蓁。
阮蓁往床榻莲步轻移,边走还边窥视着楚洵的神色,虽他眸光一直盯着自己,却始终并未喊停,更甚至,在阮蓁露骨地看向他的眼时,这人非但未曾闪躲,还饶有兴致地对视过来。
莫非从前是她太过保守,其实楚洵喜欢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
既如此,她便投其所好。
细腰微摆,秋波暗送,步子也比寻常妖娆了几许,虽比不得勾栏女子的惹火勾人,但倒也堪称一句妩媚多姿。
对此,楚洵依旧并未阻止,眼角眉间甚至还隐有笑意。
阮蓁也只当是这步棋走对了,后至床边,从高几上取过盛装有药膏的碗,看向楚洵右肩下面一点的伤口。
约莫是中箭时,楚洵身处水下的缘故,有水在当中缓冲,这伤口并不深。
“表哥真是英武不凡,这要是换着别人,那血指不定得流多久,而表哥就不同了,这才不过一个晚上,如今已经结痂。”阮蓁不遗余力地夸奖道。
她说这话时,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男子的耳垂上。
然后她就看到男子红了耳根,得逞地一笑,阮蓁用木勺取出药膏,往楚洵的伤口上涂去,而她那不安分的手背,则始终摩挲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