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他不能说,露出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纪绍年随意道:“大不了我也装病,把家给你管......”
话未说完,他双眸一亮,看向耿文:“我这法子是不是特别好?”
耿文笑着点点头。
纪绍年又看向彦遥,彦遥不吝啬道:“好法子,几年不见,刮目相看。”
番薯贴着纪绍年唇边,他美滋滋的咬了口,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几人也随着他笑,正事说完,耿武见这一对对的,直接站起身道:“我找蕙娘去。”
耿耀未曾见客,只对外说父亲生病,多年不见,现在要在床前尽孝。
如众人所想,有人送礼,有人上门看望,彦遥话语得当,一一挡了回去,连看纪绍年的都被他挡了。
纪绍年在屋里吃了好些酸山楂。
“一个都没得罪?”他不信的再次发问。
翠茵笑道:“可不是,一个个都是高高兴兴的走的。”
纪绍年哦了一声,又咬了口山楂,酸的他心里难受,他怎么就做不到如此呢!
月光如水,屋檐雪还未化开,彦遥修长脖颈后仰着,他脸颊泛红,浓密睫毛轻颤着,任由耿耀在他身前......
桌上摆着两个薄如蝉翼之物。
耿耀见他已有媚色,不舍离他身,抱着他去拿那物:“阿遥可想?”
彦遥瞪他,觉得他明知故问。
但见耿耀等着他说话,就手指在耿耀胸膛移动,不知羞的喃喃道:“阿遥想把身子给了耿哥哥,想让耿哥哥在阿遥里面搅动风云。”
“阿遥,阿遥好想好想,阿遥不知羞的做过许多梦,阿遥这几年很是想耿哥哥。”
说到最后似又想起了那些孤枕难眠的委屈,眼尾有泪滑落。
对不起三字太过轻飘,压不住耿耀愧疚与心疼。
他吻上彦遥眼泪,慢慢让东西来到门口。
彦遥指尖发着颤,嘴角却扬了弧度。
原应该羞涩不敢抬头的,可彦遥本性是个大胆的,此事又压了几年,他早已按耐不住。
他不知此事滋味,只知行了房事俩人才是有名有实的夫夫。
雨夜枝叶摇曳,彦遥指尖从那结实臂膀上滑落了许多次,他哭的泣不成声。
嚷嚷着不要了,喊着自己受了骗。
之后连哭都哭不出,一度晕了过去。
耿耀让人送了水,抱着彦遥清理后,又把他抱在床上安睡。
他在彦遥额头落下一吻,轻叫了声阿遥。
欺负的狠了,现如今趴在他怀里还在抽泣。
翌日清晨,彦遥搂住耿耀的脖子,不管他醒不醒,委屈控诉道:“好疼,莹娘骗我,说此事苏爽人间之最。”
耿耀未睁眼先笑开,在彦遥唇角吻了下,道:“你初次会疼一些,后面就会好了。”
彦遥此刻想起还心有余悸,撒娇道:“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耿哥哥那物太吓人,阿遥无法承受。”
吃了一次肉就没了,这事耿耀怎能忍,抱着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信我,会越来越好,只第一次疼些,我看你神情,后面应当好了些。”
彦遥埋在他脖颈,想了想,轻轻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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