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阿遥想跑,后来就慢慢有了滋味,不过还是受不住,也不是疼,就是...阿遥说不出来。”
耿耀紧紧把人禁锢在怀里,直接笑出了声,他的阿遥,还真是不知羞。
彦遥知道自己和旁的哥儿不同,要是换了旁的男儿,怕是会觉得放荡,可他的杀猪郎又不觉得,那他为何还要装模作样的不敢说。
彦遥指尖落在耿耀眉间:“耿哥哥喜欢阿遥的身子吗?”
耿耀吻他:“爱死了。”
彦遥轻轻笑了,他也喜欢,他们彼此相连,他朦胧中能瞧见耿耀情/动时的沉醉。
“昨晚烛火下,我看耿哥哥双眸猩红如狼,额头都有了汗。”
耿耀把人压下又亲了一通:“忍的,怕你疼,不敢做的太痛快。”
彦遥双颊绯红,眼中含情,他微微昂首,轻轻在耿耀唇上贴了下,喃喃耳语,带了些害羞:“委屈耿哥哥了,阿遥会尽早适应,早日给耿哥哥痛快,阿遥想让耿哥哥在阿遥这里痛快至极。”
耿耀心神恍惚,半晌抱着他又笑又求饶道:“祖宗,别说了。”
彦遥轻声而笑,如羽毛扫过心间,让耿耀忍了又忍,才压制住那股兽性。
“我估摸着,这两日就能有消息。”彦遥说起正事。
他们要带李萱进宫,闯是万无可能的,那只能寻人带,但这是杀头的罪,谁敢带。
但当今太后是回生传戏迷,只要听戏必会点一出,当初彦遥的情痴夫郎也是她钦点。
故而可以用此事做诱饵,让那太后亲自宣召彦遥进宫去。
彦遥身上斑驳痕迹瞧着吓人,耿耀手指在上流连,亏欠道:“让你跟着冒险......”
彦遥指尖落在他唇边,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只要耿哥哥不负我,阿遥做什么都可以。”顿了瞬,他又轻声加了句:“不怕被耿哥哥牵连死,就怕耿□□后嫌弃阿遥年老色衰,转身上了旁人床榻。”
哥儿和男子,世俗就是如此,彦遥知道耿耀品行好,可总归是不安的,寻常日子还好,若是日后耿耀人上人,又怎能守他一个人一生呢!
耿耀手指插入他发间,说不会,但未来时日还长,这话说出来难以让人信服。
国都的寒冬湿冷,那阴气似有门路,劲直往人骨髓里钻,此时天未全亮,马车悠悠驶向宫门处。
太后宣召口谕,和面圣旨意昨日同到,倒是也好,两人一起入宫,路上还算有个伴。
有耿耀在,彦遥就弃了手炉,但怕乱了衣衫,也不敢和耿耀靠的太近。
“你莫怕。”彦遥说。
耿耀知是他怕了,有密密麻麻的心疼泛起:“若不然还按照之前所说,初次进宫不带李萱,你细细记下路来,等回来画出给她辨认。”
彦遥摇摇头:“机会难得,要命的活无人能帮,这次错失,下次不知还能不能进宫。”
李萱身材比五年前抽条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婴儿肥,他又让莹娘帮她修饰了下。
李萱说她以往只有家宴见过太后,在宫里也是和母妃深居华清宫。
所以想来应该还好。
但这事一个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彦遥总归是心中发慌:“耿哥哥,阿遥唇色艳,未涂口脂。”
耿哥哥闻弦知雅意,伸手按照彦遥后颈,对着那唇吻上。
舌尖缠绕,如上好佳酿,耿耀不敢把人欺负太过,在彦遥身子发软时放开他。
示意他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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