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大哥,没想到你这么自恋,真是不要脸啊!”
耿武装镇定,可架不住已经尴尬到用左手拿筷子:“嗯,追媳妇,总归要不要脸些。”
这一晚,耿家的笑声延至半夜,一坛子酒都喝的精光,秋雨和翠茵都跟着玩了起来,借着酒劲,耿耀与耿文碰了个杯,道:“给你道个歉,那日是二哥混账了。”
耿文惊的都快醒酒了,见耿耀又拍了拍他的肩,也明了了过来。
他们俩是兄弟,都不会记仇,这事也是随风而过,可如今已经不同,两人各自娶了夫郎,闹了这么一场,明面上的话是要走个过场的。
耿家这两日的怪异也是如此,若是以往,耿父耿母能提着棍子揍一顿耿耀,但这事的源头是彦遥和纪绍年,他们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像那日耿文跪着,他们踌躇不敢去拽耿耀过来,是怕彦遥心伤。
这两日更是力求一碗水端平,就怕惹到了这个或是那个的,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彦遥学了狗叫,纪绍年被厚哥儿教着做了个鬼脸,连耿父都在院子里青蛙跳...
以往日子太贫瘠,彦遥对如今幸福留恋不舍,他给纪绍年递了个台阶,道纪绍年家的厨子厨艺很是好,那个八宝鸭最是好吃。
纪绍年说那自然是,把自家厨子夸了又夸。
对不起三个字难以说出,他只垂首低声道:“我,我日后,再也不说那话了。”
彦遥浅笑着,主动说了个好:“我知道你是个没脑子的,原谅你这一次,日后见了我叫二嫂。”
愧疚的纪绍年气的不轻,脸上变来变去的,彦遥不用问都知道是何故。
想来是在忍与不忍间徘徊。
“你才没脑子,这次是我错了,但我还是看你不顺眼,我以后才不叫你二嫂,这一辈子都不叫。”纪绍年终归是没忍住,说着别开眼不看他,又用一只手捂着耳朵,这是不想听到彦遥说话的意思。
彦遥端起一杯梅子酒,眉眼带了抹温柔笑意,人总是要知足的。
人各有异,聚在一家也是缘分,耿家人无坏人,哪怕是纪绍年,可以说他蠢,说他说话做事没分寸,但大奸大恶,暂时还沾不了他的身。
彦遥善观人,他知道耿家每个人的脾性,听着耳边欢乐,心中升起万千柔软。
无碍的,只要品性无碍,只要大家都想好好过日子,哪怕性子不同,行为处事不同,也可以慢慢磨合的。
“牌拿来,我们来玩。”彦遥盘腿坐在床上,指着刚倒了水回来的耿耀。
他双颊泛红,耿耀走过去贴了贴:“喝多了?”
彦遥做了个拂开他的动作,那衣袖从耿耀脸上扫过,耿耀垂头看了看,古代还是有点好处的,衣服不脱,硬了看不出来。
“玩,真心话大冒险。”
“行,不依你又要闹。”
耿耀去堂屋把牌拿过来,脱了鞋和外衣坐到床上。
彦遥:“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能自己选,谁赢谁选。”
耿耀眉梢微调:“行啊!”
转瞬间,耿耀乐道:“你输了,过来亲我。”
“亲?”彦遥。
“嗯,我上次不是亲过你的唇?忘记怎么亲的了吗?”
大哥说的对,追媳妇不能要脸,之前是心里稍微有些不确定,这次把彦遥从山上弄下来,耿耀都确定自己爱他了,那定是要快速的把人吃干抹净的。
至于彦遥现在还不爱他的事,或许是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事,以后再说。
彦遥抿了抿唇:“我知道。”
跪坐的他直起身,膝盖往前挪了挪,随后手按在耿耀双臂上,抬头去贴耿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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