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抱着的人软的似豆腐,唇更是软中带甜。
彦遥修长手指抓住耿耀衣襟, 莹白的脸色泛了动人红晕, 他轻颤的睫毛染了水珠, 已是快要无法呼吸。
如蚂蚁爬到了树顶, 每一息都陌生如新境,只一吻, 就让懵懂的彦遥软了筋骨。
他和耿耀同塌而眠几月, 中间多有亲密之举, 彦遥甚至让耿耀抓过他胸/口。
可今日是不同的, 今日, 是耿耀主动来吃他的唇, 只这一点,就让彦遥身体起了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这一瞬,彦遥有种错觉,他这个人变成了一块最香甜的糕点,耿耀怎么吃都吃不够。
耿耀:“呼吸。”
彦遥睫毛眨动,呼吸着, 他似是被吻的狠了, 双唇轻启着像不知如何闭上了。
四目相对, 彦遥被亲的傻了,耿耀三两口把番薯吃了。
果然,甜。
翌日, 彦遥让人递了拜帖,收到县令夫郎的应允答复,这才和耿耀携了厚礼登门。
都是体面人,往来关系又极为亲近,县令夫郎热情待客,还专门让人去请了纪县令过来一同用饭。
饭桌上,耿耀话语得体,道那日自己行为有错,把过失揽去了大半,另有彦遥在一旁忍不住垂泪,把没娘的苦楚说了一说,又责怪自己受不得话,任性往山上跑。
两人一唱一和,效果倒是出奇的好,县令夫郎心里也明白,这事到底是自家儿子理亏,又知道彦遥没娘教,竟连房事都不知,倒也真的心疼了他几分。
县令夫郎让耿耀和纪县令说这话,自己拉着彦遥去了里间。
“我知道你这孩子好,虽说你姓彦,我家绍年姓纪,但既然一同嫁入了耿家,那就是一个锅里盛饭的亲人,我是绍年的小爹,这你来我往的算着,咱俩也是至亲的人。”
他心里慈爱不知几分,眼中却露了十成十:“今日小叔也就拖个大,不管你现在知不知,小叔都替你过世的娘教一教你。”
随后他压了声音,和彦遥细细说了一番何为房事。
彦遥惊愕浮现在明面,原来...耿耀没哄他,真的是他的那处,要顶进他的这处。
他这模样倒惹的县令夫郎笑个不停,后又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小叔上了年岁,瞧的出来,耿家二郎心中有你,虽不知为何还......但莫着急,慢慢来。”
彦遥点点头,感激的落了泪。
回去的马车中,耿耀吃着糕点,好奇道:“县令夫郎把你叫到里面说什么了?我看你出来眼都红了,不是骂你吧?”
他饭量大,刚才没好意思多吃。
彦遥:“他教我何为房事。”
“咳咳咳......”耿耀差点没被糕点噎死。
过了好半晌,他点头称赞道:“厉害,纪绍年真不像是他儿子。”
纪绍年用彦遥没娘教房事往彦遥心上捅刀,彦遥新年雪夜去抱着亲娘的坟头哭,这事是纪绍年之过。
耿耀为了给彦遥出气,折腾耿文罚跪,逼着县令和夫郎二人上门替儿子赔罪,这事也确实是打了纪县令的脸面。
就算再亲近的人,这往复间也会有些间隙。
今日县令夫郎言语和善,却替彦遥之母教他房事,长辈的姿态找了回去,也把刚生出的嫌隙驱散了。
彦遥:“这边是了了,那家中?”
家里一片祥和,就是安静的有些沉闷了,连纪绍年一天都说不了两句话了。
耿耀吃完糕点拍拍手:“没事,看我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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