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彦遥怕冷,耿耀也未多想,只是他这边刚闭上眼,就察觉到彦遥伸手往下。
那指尖缓慢移动,似温热羽毛轻扫肌肤,哪怕隔着衣服,也让人心肺酥麻不止。
“艹,你干嘛?”耿耀猛的按住那只作恶的手,因为太过害怕,连把手伸到被子里的时间都没有。
此事,彦遥的手隔着布料按在...,耿耀的手隔着被子按在彦遥手背。
彦遥似遇到了惊奇玩具,诧异道:“杀猪郎,这怎会跳?”
耿耀:“我艹......”
“你...别捏。”耿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一命呜呼。
彦遥:“杀猪郎,你当真是凶猛,居然连这处都是硬的。”
“彦...耀...”耿耀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倒吸了口冷气,恨道:“别掰。”
彦遥似来了兴趣,半趴在他胸膛:“好玩。”
耿耀:“你给我松手。”
“睡不着。”彦遥用手丈量,惊喜道:“杀猪郎,你的比我的长很多,粗很多。”
耿耀有一万句脏话堵在嗓子口。
他匕首呢,他匕首呢,今天他和彦遥怎么都得死一个。
“咦,杀猪郎,好像又大了些。”
半盏茶的功夫后,耿耀终于从他掌心逃脱,一个翻身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蜡烛就点。
一连点了三支蜡烛,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彦遥披散着黑发跪坐在床上,歪着头打量着耿耀,随后笑个不停:“杀猪郎,你脸怎这么红。”
他指了指:“耳朵也红了呢!”
“杀猪郎,你鞋还没穿呢!”
彦遥也知道身体是害羞处,不能随意给旁人看,也不能随意碰触旁人,可在他心中,他和耿耀已成了婚,又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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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听人家说过,夫郎的身子只能给夫君看,给夫君碰,耿耀又不会纳妾,那自然,耿耀的身子也只能他看,他摸。
彦遥脸上也是绯红一片,但和耿耀相比,又好上了许多。
彦遥不满道:“我又不嫌弃你脏,若是你觉得不公,我的也给你丈量一下。”
耿耀手里举着蜡烛,转头看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恨恨的吐出两个字:“妖精。”
怕三支蜡烛不够,耿耀又点了两支,留下五支蜡烛,耿耀说了句去耿文房间睡觉。
彦遥坐在床上,瞪着那个大半夜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骂了句小气。
耿文原是睡的好好的,听到有人敲门,他惊了下,还以为真如耿耀所说,戴正平半夜摸了过来。
后又听到耿耀叫了声耿文,举着凳子的耿文这才松了口气,开了门让他进来。
兄弟俩躺在床上,良久后,耿文睁开眼,无奈道:“二哥,你已经叹了十三次了。”
耿耀:“哎,抱歉,有点睡不着。”
耿文:“哥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彦少爷多好的脾性,对你又是千依百顺的,你也好好的待人家,现如今半夜跑出来,凭白伤人心。”
耿耀张了张嘴,最后发现自己只能:“哎。”
没谈过恋爱的耿耀想找个人问一问:性别男,爱好女,但是命根子被一个男的握硬了,这是弯了,还是没弯?
还有上次两人在塌上暖脚,他兄弟也那什么了下,这是单纯的被美色蛊惑的忘记了男女,还是真弯了。
可惜在这里无人懂他,这话要是问出来,多少落得一个神经病的称号。
翌日,耿耀吃了早饭,回房后又出来,腰上已经挂上了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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