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耿家众人忙收回视线:非礼勿视。
耿耀现在顾不得这些,握着彦遥手臂问:“你从哪里听来的?”
“什么?”
“就说戴正平的这话。”
“大街小巷不都传遍了。”
耿耀心凉了半截......
他扶着彦遥肩头,虚弱道:“爹娘,大哥,老三,你们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别睡太死。”
彦遥被他压的差点没站稳。
用了晚饭都已回房,耿耀洗了脚后,又不放心的去检查了院门,回来后彦遥坐在塌上记账,笑道:“至于这么怕?”
耿耀站在桌前给自己倒水,道:“这事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他那个人又是个小心眼的,肯定忍不了这种奇耻大辱,还真有可能拿把刀,在夜里摸过来。”
彦遥转头看他:“那你为何脱人家裤子?”
耿耀:“他先打了冯如松,我自己倒无所谓,总不能让跟着我的人受委屈,之前就一直想看看他腿上有没有那个祇字,就想借此机会看看。”
“你脱人家裤子前,没想到人家会摸把刀过来找你拼命?”
“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人家会传他那什么。”
他不好说出口的话,彦遥自然接道:“没想到传他那玩意又细又短?”
耿耀艰难的咽下茶水,他敬彦遥是条汉子。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看塌上的人,肤白貌美,温柔似水,谁能想到,说这事都不脸红。
“嗯,没想到。”耿耀:“艹,戴正平是干什么吃的,居然管不住手下人,这才多长时间。”
他正暗自感叹,不妨彦遥盯着他那处看,语出惊人道:“杀猪郎,你的是粗的还是细的,是长的还是短的?”
“为什么这细了短了会成为奇耻大辱?”
“这东西多长算长?多粗算粗?”
“杀猪郎,要不你帮我看看我的,我不知道我的是长是短,是粗是细。”
耿耀:......
彦遥把耿耀的沉默当同意,当下就要掀开衣摆解裤子,耿耀一把按在他腰上。
彦遥红了脸,指点道:“杀猪郎,你按错地方了,在下面,这是腰。”
耿耀叫了声祖宗,把人打横直接扔到了床上,被子往彦遥头上一蒙:“睡觉。”
是夜,彦遥再次睁开眼,没有炙热胸膛,伸手触摸,是冰凉的墙。
彦遥:耿耀听耿母话不折腾他了,但是心里怎么还有些恼。
彦遥转了个身,往外侧移了移,哪怕还没贴上,就已经察觉到耿耀胸膛的热气。
漆黑的视线里,也瞧不见耿耀是何种模样,彦遥一时犹豫着要不要移到耿耀怀里。
到他怀里,彦遥是真的心慌睡不着。
犹如软兔落入野兽巢穴里,虽知不会受伤害,可野兽气息可怖,让人难以忽视。
可怕冷的人被一个火炉抱着睡觉,那感觉真的让他沉醉。
连同那颗飘荡无着落的心,好似都跟着安生了起来。
耿耀胳膊枕在脑后,原就没睡沉,彦遥翻身往这蹭的时候他就醒了,然后就静静的看着这作精大半夜的不睡觉打算做什么。
当彦遥一寸寸挪到耿耀怀里,拽着他侧腰衣服的时候,耿耀恨不得把耿母叫过来,让他看看,到底是谁折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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