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思索道:“今日纪绍年带了几个人来?”
彦遥:“就一个。”想到什么,忙问:“来寻三弟的,是刚才那个哥儿还是小厮?”
耿耀:“小厮。”
两人同时反应过来,彦遥道:“哥儿来后院做客,只会带哥儿或者丫鬟,不会带小厮......”
他抓住耿耀胳膊,问:“那小厮长什么样?”
耿耀回忆道:“身高到你耳畔的位置,瞧着二十左右年岁,左手手背上有一颗黑痣。”
彦遥握住耿耀胳膊的指尖颤了下,耿耀:“你认识?”
彦遥:“是跟着吴玉泽的小厮。”
耿耀:......
彦遥思索道:“吴玉泽并非毫无理智之人,你是个把总,再有纪县令和我爹在,他万不敢动手。”
耿耀在脑海中理了下这个关系:“纪绍年喜欢吴玉泽,吴玉泽喜欢你,耿文又跟纪绍年定了亲,按理来说,吴玉泽想找事,不应当是找我,怎找了耿文?”
“亦或是,他为人正派,找耿文是想让他对纪绍年好些?”
彦遥诧异:“你怎知他喜欢于我?”
耿耀道:“在前院感受很深,年轻郎君看我的眼神都是又酸又恼又无奈,活像是我抢了他们夫郎。”
虽知耿文不会有事,但不见到人总归是心里放不下,两个人也提步找了起来。
至于纪绍年,一:还不是一家人,二:人家有县令当爹,轮不到他们俩操心。
一行人从假山一侧而来,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吴家夫人笑道:“你们别不信,我儿子那院外花墙,保管你们看呆了眼,他一开始带人整治,我还说他胡闹,没曾想,还真让他整了出来,现如今啊,花开的可艳了。”
在吴家待了半日,耿母和蕙娘并未受冷落,现在也大胆了些,乐呵呵的听着这些夫人夫郎说话,只觉得比听戏还有意思。
县令夫郎脸上笑意不深,似是有让他心神难安的事。
他那儿子任性不知礼,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躲着,等回去后定是要骂他一骂。
不过县令夫郎倒也未曾有多担忧,想着不外乎是坐在何处骂彦遥呢!
伺候他儿子的哥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县令夫郎对彦遥是一百个感激。
耿耀和彦遥刚巧迎面走来,吴家夫人又忙着招呼他们,说是吴玉泽院子外有面花墙,带着领着人去看,让他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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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耀想寻耿文,原想拒绝,无意一瞥却看到了假山后的小厮,就是刚才领耿文走的那个小厮。
耿耀笑着退到一侧,余光却留在了吴夫人和那小厮身上,只见俩人对视一眼,似是得到了某种结果。
随后吴夫人便笑道:“哎呀,我们脚步快些,若不然那满墙的花都等急了。”
彦遥正问着耿母这半日可好,就被耿耀拉到一旁低语着,那边的人还笑着这两人感情真让人艳羡。
手在耿耀掌心,彦遥原是有些脸红,待听清耿耀的话也变了脸。
“嗯,你先去瞧瞧,这边我盯着。” 彦遥低声道。
耿耀冲众人行了一礼后离去,彦遥笑道:“我夫君不便与众夫人夫郎走一道,故而先行了一步。”
其他人接二连三道:“哎吆吆,哪里至于这样,虽说有新嫁夫郎,但我们这些人都和他娘一个年岁了,怎就不可以走一处。”
彦遥懊恼道:“也是,夫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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