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难道我就不心疼了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方远默抱紧他肩膀,“要不是我翻墙过来,你还瞒我呢。”
陈近洲:“你翻墙来的?”
“宿舍门校门都锁了,你还挂我电话,除了翻墙,还能怎么办!”
“哇喔~”陈近洲揉揉他脑袋,“原来方同学这么担心我。”
“我说正事呢,不许转移话题!”
陈近洲笑了:“嗯,你说。”
“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瞒着我。”方远默越想越气,“陈近洲,你太过分了。”
“不是早告诉你了?”
“你那叫告诉吗?”方远默气得更想哭,“这么严重的事儿,你当笑话讲。”
“好,我错了。”陈近洲拍拍他,“下次认真说可以了吧?”
方远默的啜泣声消了点:“再有下次,我就不原谅你了。”
“怎么个不原谅法?”
“我、我就……”方远默埋他衣服里,热气扑到身上,“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方同学好狠。”陈近洲用手臂缠紧,生怕他跑似的,“我虚心认错,再也不敢。”
“这还差不多。”方远默在他肩膀蹭蹭,指尖圈着肩膀的伤痕。
“别担心了,抽得不深,我也不是疤痕体质,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疤痕体?”方远默拽住他的左手腕,“那这里算怎么回事?”
藤条抽不出痕迹,自割的疤痕却一条又一条。
陈近洲不直面话题,装得可怜兮兮:“学长都这样了,学弟就不能让我一次?”
“…………”
方远默从他怀里挣脱:“那我帮你涂药。”
“先洗澡,洗完一起涂。”
方远默还拽着他的手:“那、你给我洗吗?”
陈近洲视线下移,沿腿根往下,泛着少量水痕:“我犯下此等恶事,只能认真洗净谢罪。”
方远默:“……”
臭流氓!
方远默埋进浴缸,被打着洗澡旗号的讨厌鬼折腾了一通,轮番求饶才抱出浴室。
床头点着暗灯。
应方远默要求,他先给陈近洲涂伤。棉棒轻点后背,红色线痕,划开皮肤。
这样发着光的人,竟也无法令家长满足,到底要多优秀才算优秀?
陈近洲:“他是绝对的完美主义着,接受传统观念的老古董,就像无法认可同性恋,都在意料之中。”
方远默捏着棉签:“在替他说话?”
“陈述事实,不带个人偏好。”
“你恨他吗?” 网?阯?发?布?y?e??????????é?n????0???5????????
棍棒之下出孝子,虽是老传统,但方远默不能接受。就算是不爱他的叔叔婶婶,也没如此残忍过。
“没有一天不恨。”陈近洲态度硬得像砖,“也永远不会原谅。”
“那你……”
陈近洲转过来,夺走棉签,把人抱着放倒:“可以了,换我了。”
睡袍扯开,布料翻开到两边。
陈近洲非要从大腿开始,涂完还要用嘴吹,尽管方远默多次提醒“不用不用可以了”,腿还是被掰着。
药棉终于从脚踝涂到手腕,陈近洲望进他的眼,用极度认真的口吻说:“方同学,下面很肿了,忍忍不行吗?”
“.....!!!”
方远默推开他,蜷进被子里:“我又没说要,你别诬陷人。”
陈近洲扯开被子往里钻:“方同学的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