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饥饿多时的野兽。
方远默被按在地毯,挣扎不开,魔鬼附身,尖齿刺入身体。
衣领受力撕破,没有前奏,疼痛和欢喜叠加折磨。
陈近洲咬他肩膀、手腕、脖子、脚踝、膝盖,要在他全身布满痕迹。
方远默坚信自己疯了,才会迷恋陈近洲给予的疼痛。
干燥被湿热取代,方远默竭尽全力配合,想满足他百般无礼的要求,来填补他深不见底的空虚。
陈近洲把他按下去又抱起来,在黑暗中付出索取。亲密拥抱,剧烈疼痛。
然后对他说:“方远默,你不该来。”
……
没有防护的两个人,地毯狼藉一片。
失控的人将他拆开组装了无数遍,终于恢复理智,用衣服包裹好,抱回床上。
陈近洲吻他额头,亲昵又温柔:“歇一下,我去准备洗澡水。”
卧室没开灯,淋浴间映出少许光。方远默张开手心,亲眼所见,疑问证实。
掌心有斑驳血痕,并不属于他。地毯边,落着件带血衬衫,大多集中在后背。
方远默穿他的衬衫,站在浴室门口。
陈近洲已经换了衣服,关掉浴缸的水:“怎么下来了?”
方远默不答,转而问:“怎么这时候穿衣服?”
“冷。”陈近洲起身,“你洗吧,好了叫我。”
很难站住脚的借口,方远默没拆穿,但拦住了人:“你不帮我洗吗?”
“我累了,你自己洗。”
“给我看看。”方远默抓紧他的手腕,“后背。”
陈近洲握拳,不动:“没什么好看的。”
方远默不放手:“我以为,我足以让你信任。”
暖黄色灯光下,纽扣一颗颗解开,衬衫顺肩膀滑落一半。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几十条抽痕仍然触目惊心,甚至还能看清,上一轮没恢复的痕迹。
在此之前,方远默不愿相信他开的玩笑,一直当作是谎言,现实却将玩笑砸得稀巴烂。
方远默轻轻抵在后背,握紧他更不想放开:“这次,是为什么?”
“我在宴会上,当众丢他的脸。”陈近洲轻描淡写,像讲别人的故事,“有个软件项目,我骗他说研发失败,毫无头绪。”
“干嘛骗他?”方远默好生气,气他伤害自己、不可理喻。
陈近洲像讲笑话似的:“闲着无聊,气气他,开心一下。”
方远默从后面抱他,越用力,越发抖。
“我也不能打老头。”陈近洲拍拍他的手腕,以示安抚,“放心吧,这局我不亏,老头比我惨多了。”
“吃了两粒降压药,人还难受呢。看样子,得歇一个礼拜。”
对方越不在意,方远默就越难受生气:“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陈近洲转过来,抹掉他眼眶外的痕迹:“被打的是我,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
“陈近洲!”方远默的泪水更止不住,“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逗我……!”
红了眼圈的人被抱到怀里,用心跳和温暖搂紧。
“别担心,我不疼。”
想到那些痕迹,方远默就无法平静:“怎么可能不疼!”
“别哭了。”
“我爱哭就哭,关你什么事。”
“没骗你,我真的不疼。”陈近洲拢住手臂,将人抱紧,“但看你哭……”
“我会心疼。”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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