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随便说说,你居然都听进去了。”
“我要是没听进心里,你不闹?”
“……”
她瞪了男人一眼,抓着他的手,一口咬住手腕。
小姑娘已经累得够呛,那点咬人的力气又算什么?沈肄南并未放在心上,轻笑了笑声,另一只手解开两颗衬衣纽扣,从宝珍的视觉望去,男人菱尖的喉结、性感的锁骨和喷张的胸肌一览无余。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婚礼,而且为了不留痕迹,他们已经克制着大半个月没有做,也不知到了被美色所惑的年纪,还是今晚的沈肄南格外吸引人,宝珍抬腰,主动亲上他的喉结,在男人眸色深深时,抿了抿唇,心跳随着说出的话一起跃动。
“沈生,我想要了。”
她抚着沈肄南英俊的面容,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或者眼角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如当年在宗祠见面时俊朗,甚至比以前更成熟稳重,东珠谢家贵不可攀的掌权者,人人称道的南爷,如今她终于配得上了,婚礼之上,凡来者宾客,无不赞他们天作之合。
沈肄南垂眸望着怀里漂亮得像搁浅的一尾美人鱼的小姑娘,她大胆说着自己的欲望,甚至主动去撩拨他,男人攥住她的薄腰,低头,衔住她的红唇,吞没上面的口脂,女孩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下滑,解开剩余几颗纽扣,白里透粉的指尖蜿蜒滑过沈生的胸膛和腹肌。
领证那天他们做得狠且多,大有种关系发生明目张胆地转变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而现在也是,今夜再如何纵情也是应该,甚至于比上次更快进入状态。
从交往到领证再到婚礼,他们试过太多次,彼此足够契合,鱼尾裙很修身但现在不适合,眼下宛若枝头百合坠落,剥得干净的女孩抱着沈肄南,被吃得水光潋滟的雪白挤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小姑娘抱住他的肩背,指尖刺进皮肉,冒出汩汩血珠子,与此同时凿进的还有沈肄南的,在柔软中迅速充斥占据着每一寸褶皱,似乎要把它通通抚平。
宝珍呼吸紊乱,带着难耐的灼,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清泪,她攀着沈肄南,无意间看到昏黄室内的一面价值连城的紫檀木铜面镜,镜子是竖长的椭圆,角度合适,恰好映入他们严丝合缝的身影。
小姑娘看到自己小脸薄红,纤细笔直的一双白月腿搭紧着男人劲月要,宝珍羞得不敢看,埋头在他的颈窝,感受到沈肄南绷紧的青筋和颈部蓄起的力量,她心慌意乱止不住咬紧,微微张着红唇呼吸。
“沈,沈生,别……别在这。”
“怎么了宝宝?”声音带着低磁的哑,还隐隐有闷哼。
宝珍不好意思说不远处有一面镜子,更不好意思说她看到了,只一个劲说换个地方,但话音刚落,沈肄南也看到了,从他这个视觉望去坐在他那里的女孩贪吃不说,再加上上下弧度的原因,雪白的臀尖颤栗,坠落时甚至主动抨击到囊袋,男人呼吸一紧,握住细腰的掌心几乎是即刻收紧。
小姑娘感受到自己腾空,被抱起,像只树袋熊挂着沈肄南,她以为他要换地方了,便忍着走动时带来快要灭顶的触感,死死咬着唇,然而很快她就看到自己离换的地方越来越远,甚至于男人带她去了——
宝珍急得慌了,“沈,沈生!”
“宝宝不是想换个地方吗?我觉得这里挺好。”
“!”
沈肄南放下她,紫檀木铜面镜在梳妆台,上面摆着瓶瓶罐罐,里面的抽屉放着各式各样的漂亮首饰,宝珍的膝盖直接跪在配套的紫檀木凳上,柔软的绸缎棉垫陷进两个窝,小姑娘一个没跪稳,径直往前扑,手臂直接按在梳妆台的桌面上,滋啦出细微的动静,她抖着颤巍巍的呼吸,掀起眼皮,视线穿过两缕散落的发丝看到镜中近在咫尺的自己和背后不知餍足宛如狼般凶狠的男人。
女孩再熟悉不过他要做什么,然而,还不等她开口阻止,沈肄南已经做了,她失神地瞪大双眼,嗓音像堵在嗓子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何沉沦欲望的深渊。
宝珍的脸红得滴血,龟缩般低着头,愣是不敢看,沈肄南让她抬头,哄她乖乖看着,小姑娘连忙摇头,说什么也不,最后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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