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都没看到你穿婚服什么样。”她伸手拽他,撒娇:“沈生,再试一次嘛,我要看!”
沈肄南喝着茶凝望她,眉眼含笑。
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一个劲闹,大有一副他不起来就不依的架势,惹得一旁侍候的女佣忍俊不禁。
“现在试了,等婚礼的时候,宝宝就没新鲜感了。”
“胡说,有的有的!”
“真要我试?”
“要的要的!”
“那好吧。”
宝珍开心地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身后跟着拿着婚服的众人。
听荷苑很大,内里主厅更是四通八达,连着两侧的小厅。
两人一左一右去试穿婚服。
沈肄南已经试过一次,换的速度更快,宝珍的霞帔很繁琐,她一个人无法独立完成,更衣室内有好几位姐姐帮她。
男人打帘出来,站在那,一袭大红婚服,衣冠楚楚,身姿清凌,阔肩挺背窄腰,尤其是腰封束住劲腰后,衬得腰身更具张力。
小姑娘捣腾完后,已经迫不及待打帘出来,刚才她在里面已经看了自己的模样,可漂亮了,她想沈肄南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当然,她也想看看他穿婚服是什么样。
帘子随风而动,清凌凌作响,如珠落玉盘,宝珍挽着披帛跨出来,抬眸,清亮的视线穿过虚空,一眼看见站在那清冷矜贵的贵公子,稠丽的喜红落在他身上,那是小姑娘从未见过的样子。
一眼万年,一如初见。
*
有时候并非真到正式场合才觉印象深刻。
宝珍是在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和沈肄南举办的婚礼,八个主题都有,也见过他穿不同婚服的样子,但是,她始终忘不了那年那月那天在扬徽的私人园林里,沈生一袭稠丽喜服带来的惊艳。
那种感觉很微妙,没有热闹的氛围,却像老式胶卷留下的旧影,光是回想就觉得心跳砰砰加速。
她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婚礼结束当晚,女孩还穿着洁白的鱼尾裙,挽的发丝也散了几缕,妆容不如一开始精致无暇,多了些慵懒缱绻,更撩人。
这段时间的婚礼把她累得够呛,直到今夜彻底收尾,她连洗漱都还没弄,就已经靠在男人怀里,“沈生,我好累啊。”
小姑娘努力去够他的脖颈,男人低头,拱她抱着,笑道:“这就累了?不都是宝宝喜欢的婚礼主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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