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是婚服?
他要干什么?什么时候准备的?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心头涌现无数的疑问,她后面又打了好几次电话,企图从沈肄南的嘴里再撬点有关的消息,偏偏他守口如瓶,多的愣是一点也不说话,惹得宝珍心痒难耐,主动撒娇,又是哥哥又是老公,两种称呼来回切换。
可惜,没用。
为了在生日的时候挪出几天时间回扬徽,宝珍把那几天的课业和实验往前平摊,每天休息的时间更是减少两个多小时。
等到生日前一天,沈肄南过来接她,小姑娘拿着假条离校。
私人机坪绿油油,停着一架飞机,周遭都是随处可见雇佣兵扮做的保镖,宝珍一下车,就看到众星拱月的男人,她背着小包扑过去,欢喜地喊着沈生,沈肄南张开手臂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又摸了摸女孩的脑袋。
“最近很累?瘦了。”
“哪有,我在练脂,体重还增了呢,只是整体形态更好看啦。”
沈肄南拿过她的小包,任由小姑娘黏糊糊地挽着他的手臂,闻言,男人笑了笑,带她登机。
宝珍每年的生日都极其奢豪,奇珍异宝等数不胜数,那架势就跟上贡一样,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后面多了,她也就没什么感觉了,但每年该有的还是不舒服,不过今年相比较过生日,她更好奇一个多月前沈肄南跟她说的试婚服。
落地扬徽后,办完生日宴第二天,终于到她期盼已久的环节。
私人园林很大,宝珍迄今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院子,这天清晨吃了早饭,她和沈肄南去了一座名叫听荷苑的院落。
听荷苑内,设计师、裁缝、绣娘等数不胜数,各司其职。
小姑娘一跨进这里,止不住好奇。
沈肄南揽着她的细腰,笑道:“待会试的婚服比较多,会有些繁琐,宝宝不许不耐烦。”
宝珍一听惊了:“这也能很多吗?”
她不知道这些,但一手操办的沈肄南却很清楚。
婚礼是按照小姑娘的喜好安排的,有八个主题,相应的每一个主题都有十几个团队,从婚礼现场的布置到新人的婚服,这些都有讲究。
因此,光是婚服就有八大套。
沈肄南和宝珍坐在茶桌两侧,女佣添上香茗和贡香退到一旁,这时,每个主题的总负责人亲自带人拿着婚服出来,每一套展开,清晰地露在两人面前。
小姑娘喝茶的动作一顿,惊讶地看着风格各异却极尽奢靡的婚服。
其中,最夺目的当属那套稠红的霞帔。
耳边是每位总负责人的介绍,当宝珍听到霞帔是缂丝绣制时,也难免惊了下,她还记得一年前和沈肄南参加一场慈善拍卖,压轴的是一把纯缂丝制作百鸟朝凤团扇,做工精细到栩栩如生,她一眼瞧了就心生喜欢,然后沈生花了两百万美金拍下,送给她夏天蜷在园林这边避暑时打风扇着玩。
一寸缂丝一寸金都不足以形容缂丝的珍稀和昂贵。
“沈太,您看,您是想从哪套婚服开始试穿?”
“这套!”她指着霞帔,跃跃欲试,刚放下茶杯起身,忽地想到身边的男人,小姑娘问:“沈生,你不试吗?”
沈肄南笑道:“我早就试过了。”
关于一起试还是分开试这个问题,他起初也想了阵,最后还是决定分开。
他想宝珍记住和她举办婚礼时他的样子。
宝珍立马不干了,“不行!你怎么可以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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