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岁。
老?
好,真是好得很。
男人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看着怀里口无遮拦的女孩,拍拍脸,危险道:“领证第一天,宝宝就开始嫌弃我年纪大了?”
先前他还笑话易允抓不住小姑娘的心,结果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
宝珍一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讨好他,“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怎么会老呢?你可年轻了,真的,我发誓!”
“晚了,我更倾向于宝宝刚刚说的都是心里话。”男人摊开掌心的小草莓和无核荔枝以及叁颗蓝莓,“宝宝想快点结束就自己乖乖吃进去,不然——”
他顿了顿,丧心病狂道:“今天让你把盘子里的水果都做成沙拉,明白吗?”
宝珍:“……”
“沈生,你别这样嘛。”她企图靠撒娇蒙混过去。
沈肄南油盐不进,空余的那只手玩着小姑娘的雪白,“撒娇没用,自己动手。”
见他不吃这套,小姑娘哼道:“我不要!”
“宝宝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他毫不客气地投进一颗小草莓,“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宝珍呜咽了一声,脚绷得笔直,接着又是像裹了霜的蓝莓,有先前的吃的水果做铺垫,这小小的几粒更容易些。
“我也不想宝宝吃这些水果,可谁你不乖呢?”沈肄南一边说一边喂她的小嘴,笑道:“不乖的孩子就得挨罚,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剥好的无核荔枝也递过去了。
宝珍感觉自己要死了,眼泪糊了一脸,也顾不得那么多,就这样不着一缕抱着沈肄南,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臂收紧,可怜得像流浪的小猫,“够,够了,不能再吃了。”
“我怎么觉得宝宝还能吃呢?”
“别……再,再吃要,要……”她咬着唇,相较羞于启齿,她更怕无止境地被投喂水果,小姑娘低声细语:“就要坏了。”
“坏不了。”沈肄南摸到水果长瓜,这种瓜果通体碧绿,含水量足,吃起来很爽口。
宝珍背脊一紧,颤颤巍巍低头,一看,险些眼前一黑,沈肄南含笑地怼进大半,“宝宝怎么这么厉害,还有位置呢。”
嘴里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水果,哪咽得下,全卡在细长的“喉”道,小姑娘招架不住,彻底瘫软栽到在料理台上,要不是今天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又哪敢这么肆无忌惮?
黑曜石做的料理台,透着清澈透亮的光泽,娇弱妙曼的女孩像艺术家的缪斯,蜷着细嫩的身子卧在那,被打开的对着男人。
宝珍发丝迤逦铺散,像浓密的海藻,一半压着,一半遮住她的脸和脖颈以及小部分身子,半身清纯半身娇媚。
沈肄南拂开她的发丝,亲吻她抖动的眼皮,哑着嗓音道:“宝宝。”
小姑娘绯着一身,呼吸艰难,说话的声音颤得不轻:“沈,沈生,拿,拿出去!”
“好,给宝宝拿走。”男人的吻滑落。
宝珍感觉自己半臀悬空,搭着宽阔的肩,凭借至下而上带来的仰视差,女孩看到沈肄南英俊的脸、挺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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