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生——不,老,老公,呜呜呜你别这样,我,我……”
“这会又肯叫老公了?”提起这茬,男人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他的这位小妻子,似乎不太喜欢‘老公’这个称呼,不爱叫,哪怕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错,错了。老公,求求你了,我,我快受不——”
她这边苦苦哀求,沈肄南已经恶劣地推进去,宝珍蓦地瞪大眼睛,感受到她喜欢吃的水果以另一种方式闯进不该去的甬道。
“沈,沈肄南!”
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两颗了,已经两颗了。
她气得一口咬住男人的颈侧,沈肄南佝着肩背,像一张蓄势拉满的弓,从背后看,宽阔的肩背和劲腰彻底罩住不着一缕的女孩,只剩圈在腰侧的一双细嫩纤细的腿。
沈肄南有种被宝珍奖励到的感觉,喘着气笑道:“宝宝使劲咬,挺爽的。”
小姑娘隐隐尝到一点血腥气,听到这话,立马松口,更气了,吸了吸发红的鼻尖,骂他:“你真的好变态!”
“我变态,宝宝不还是爱我爱得死心塌地?嗯?”
“……”
“乖,吃了葡萄和樱桃,还想吃什么?”这才哪到哪,沈肄南知道她还可以,“来,宝宝挑,你挑什么,老公就喂你吃什么。”
“我不要!”
宝珍面皮薄,一把推开盘子,恰好把靠近边沿的一颗圣女果弄到地上,熟透的水果从高空坠落,“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炸出一小滩汁水,红艳艳的,还在翻沙。
男人扫了眼,视线从新落到女孩身上,“不要?那就圣女果吧。”
小姑娘瞪大眼睛,葡萄和樱桃跟圣女果比起来,还要小不少!
她分外抗拒,却阻止不了玩心大起的沈肄南,眼睁睁看到他又给她喂了一颗。
宝珍疯狂拍着他的肩头和胸口,“沈,沈生,不,不要——老,老公!”
小姑娘尖叫出声,手一软,整个人朝后倒,眼见后脑勺要磕着厨壁,男人伸手一拉,把女孩拽回来,宝珍还没来得及坐稳,滑落的两条细腿又突然被提回去,这次不是勾着沈肄南的腰,而是脚后跟搁在料理台的边缘,整个人像被艺术家摆弄的无知少女。
女孩眼睫颤颤,呼吸乱糟糟,眼神晃晃悠悠,看到那枚红得滴血的圣女果一面被修长的手指捻着,一面被柔软的皮肉吞没,微微拉撑的褶皱吮过,像在缓慢进食。
宝珍被这幕刺激得眼眶发热发红,捂着脸又想哭又想口耑,嘴里时不时溢出点,沈肄南捏了捏小姑娘的褶皱,直到完整的消失,这才重新把被他欺负得可怜的女孩抱进怀里。
他拍着小姑娘的背,哄着:“宝宝不哭了,待会就好了,乖。”
男人的嘴就像骗人的鬼,宝珍哽咽道:“拿,拿出来!”
“再喂两颗,小草莓和无核荔枝好不好?”
女孩的眼皮还挂着眼泪,闻言,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肄南,心态崩了,哇的一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都三十几岁了还老不正经欺负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沈肄南,你今天是不是诚心想把每一种水果都塞进去,我讨厌你呜呜呜!”
葡萄樱桃圣女果,现在还有小草莓和无核荔枝,宝珍看到盘子里还有其他的水果。
沈肄南本来打算最后喂自己的宝贝吃了两颗水果,结果听到她那句“真心话”——
都三十几岁了还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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