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哆哆嗦嗦地提供情绪价值。
搁平时,女孩哪会这样?更别提哥哥、哥哥地咿咿呀呀乱叫。
沈肄南单膝跪在腿间,动作深, 看见小姑娘娇瘦的小身子耸涌,比好多时候都要乖, 尤其是她还睁着一双迷离且满怀爱意的眼睛望着他,看他的眼神道不出的深情。
他喉结滚动,感受到女孩的颤抖的指尖一点点抚上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一寸寸描摹,一寸寸感受。
他们之间的相处,沈肄南哄宝珍的次数, 远多于宝珍哄沈肄南。
但今晚不一样,她在哄他, 她一边承受酥酥麻麻令脊椎骨颤栗的深深鞭挞, 一边摸着他的五官一遍遍说:“喜,喜欢沈生,喜欢你, 哥,哥哥好厉害。”
软软糯糯的嗓音是被盰熟的媚,娇滴滴得跟她本人一样, 沈肄南抓着她放在脸上的那只手, 掌心将她攥着,覆盖得严严实实, 一两秒后,他抓着放在自己的嘴边一根根吻着,深邃的异瞳自始至终都落到宝珍身上。
小姑娘被他这份欲撩非撩又冷矜性感的样子迷到,伸手要抱,男人凿的速度不减,握着女孩的大腿往前一提,另一只手穿过并扣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宝珍半搂半抱悬空。
两人亲昵地接吻,沈肄南恶狠狠咬她的唇瓣,小姑娘吃痛,下意识想躲,却带着男人一起跌进柔软的沙发。
她的腰重新落回蓬起的抱枕,女孩像开到极致的花,早在枝头烂熟等着坠落,感受到男人的在逼仄狭小的地里愈演愈烈,宝珍抱紧他,一张小脸埋到沈肄南的颈窝里,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艰难道:
“哥,哥哥家里没,没有了,你,你记得别——唔!”
嗓音被堵在男人的颈侧,根本开不了口,他像一座巍峨磅礴的大山把她禁锢得毫无反抗的余地,也是在这般亲昵无间的姿态中,小姑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热汩汩簌簌落下,一丁点都没有浪费,通通都留在宝珍那里。
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但特别特别少,甚至于有时候冒出一点这样的迹象,下一秒就会抽离,绝不会一直落在里面。
女孩失神地瞪大眼睛,像是懵了,又像是措手不及,她大脑宕机,一片空白,这一瞬,小姑娘什么都感受不到,唯有那跃动有劲的喷张青筋带来的强烈触感,以及那些平时落在外面会糊得她身上到处都是的污浊。
沈肄南前所未有地满足,抱得很紧,和女孩交颈而拥,留在那里延续宝珍的余韵。
他亲吻她汗津津的颈皮,哑着声音:“宝宝,我的宝宝。”
男人的自始至终留在那堵着,小姑娘在他怀里生理性发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略带慌张地推了推沈肄南。
“沈生,你——”
“别怕。”
他扣住女孩的手指,埋入她的指缝,是贴合得严严实实的十指紧扣,沈肄南低头,重新埋进她的锁骨,半晌,用极其平静且无波澜的声线说出震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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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我做了结扎。”
平地一声惊雷,在小姑娘的脑海里炸开,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她失神地望着男人背后不远处的灯盏,一圈圈朦胧的光晕在她眼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半晌,宝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沈生,你刚刚说什么?”
是她听错了吗?
结扎?
他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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