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脸颊、脖颈、肩膀,哑着情欲未散的嗓音不停地问她:宝宝每天都和同龄的男大学生接触,会不会嫌弃沈生的年纪大了?会不会觉得和我没有共同语言?会不会厌倦?会不会——
他的会不会太多,担忧也多。
如果真到那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人是不可能放手的,他极有可能会把心爱的女孩锁在漂亮的房子里,扣在他的床上,绑住手脚,让她哪也去不了,他依旧会是人前斯文儒雅的绅士、是谢家说一不二的掌权者、是弘兴商会仁义的会长、是普通人眼中的沈大善人,但他会控制不住在小姑娘眼前撕碎那身伪装,一遍遍在她身上发泄,一次次鞭挞细□□仄的空间,他不会再刻意戴着或者有意弄到外面,他就是要把东西留在最深处,不仅如此,还会在女孩的腰下塞两个枕头,让那些浊液休想流出去或者直接堵住,直到逼得女孩肚子鼓鼓,甚至怀上他们的孩子,最后不得不承认:她不会离开他,她会永远爱他。
不过,这些不太可能发生,沈肄南的忧虑也太多余,因为他每次的事后追问,宝珍都会翻身抱着他的脖子,对他又亲又拱,不厌其烦道:“不会不会通通不会,宝珍喜欢沈生,很喜欢很喜欢!”
总能把男人哄好。
眼下也一样,她问出那句话后,见沈肄南还不搭理自己,小姑娘手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吧唧一口亲男人的脸颊,继续哄:“别吃醋啦,你的位置没有人可以取代!”
宝珍一路哄到别墅,哄到他们都进了卧室,她见沈肄南这次不好说话,干脆把人推倒在沙发上,纤细笔直的长腿一跨,百褶裙的裙摆掀起又落下,迤逦散开,落在男人笔挺的西装裤上。
他淡淡看着女孩。
小姑娘主动拉起他的手握着自己露出的一截细腰上,小手抽出沈肄南束得规整的领带,攥在掌心,“哎呀,你今天怎么回事呀?哄都哄不好!哼,你吃醋,我还吃醋呢!”
这么久了,他终于说了一句话,淡淡道:“你又吃哪门子醋?”
沈肄南后仰,靠着沙发。
“你只是撞见我跟男同学聊了会而已,内容还都是单纯的学习,我还没见过你读书那会呢!”她倒打一耙,比他好会酸:“说不定比我还过分呢!”
其实换个角度来想,他‘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时候,她还在玩泥巴和一群旧唐楼的小孩办家家酒呢。
突然觉得好吃亏!
宝珍一想瞬间不乐意了,拿着领带扇他胸口,啪嗒作响,气焰嚣张至极:“沈生,你简直罪不可赦!”
“我读书那会是私人制。”
因为情况很特殊,他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享受所谓的校园生活,而且学校里学的东西很有限,它可以教你理论知识,但绝不会教你怎么玩枪开枪,更不会教你怎么使用战机。
“……”
小姑娘顿时语塞,忙不迭松开领带,也不敢打他了。
“那,那又怎么样?!”她命令道:“我不许你吃这些乱七八糟的醋,可以了,适可而止啊!”
硬的完了,她又开始糖衣炮弹,软绵绵靠在男人的怀里,柔软无骨的样子像一条妖妖娆娆的美人蛇,还是专缠沈肄南的那种。
“哥哥,别吃醋了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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