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肄南看到女孩的后脑勺都挂着明晃晃的羞恼,明明气得凶巴巴,但又反抗不了,边含着边写题,身体和精神都在经受双重折磨。
脐橙是小姑娘最不容易接受的一种方式,哪怕是堵着什么都不做也月长得慌,而且破得很深,丁页得宝珍的月土子很不舒服,同理这要是鞭挞起来直接会要她的命。
她不想经历那种呕吐反胃的感觉,咬着下唇,屏住呼吸,手指颤巍巍拿着笔写得飞快,像是有鬼在追,沈肄南见她的字迹逐渐趋于潦草,扬了扬眉,咬住宝珍的耳垂,这她耳边低语。
“宝宝就这么馋?”
说罢,他故意狠狠怼,宝珍整个人朝前扑,纤细的手臂直接磕到面前的桌沿,白皙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绯。
她掐紧掌心的钢笔,吐息艰难,都快哭了:“骗子,你明明说过——唔!”
沈肄南扶着她的细腰,又来了两次,轻笑道:“宝宝认真点,窗户还开着呢,想想楼下花园里的那些园丁。”
宝珍被迫屈服,含着泪,抿着唇,鼻尖一抽一抽地写化学题。
只不过她越是隐忍,越是乖巧,就越容易挨欺负,沈肄南总会在里面找准各种刁钻的角度,哪怕是小幅度的,也把怀里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弄得淅淅沥沥。
宝珍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发丝微乱,脸颊粉红,一双清澈的眼睛蓄着氤氲的雾气,道不出的春情,她微微张着嘴呼吸,一笔一划努力地写自己的思绪,偏偏耳边还有男人戏谑低磁的声线。
“宝宝好会吃。”
他摸着女孩的小肚子,笑了。
小姑娘牙齿打颤,咽回所有旖旎的声音,憋得脸脖子耳朵更红了,沈肄南低头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见她写完了,直接抽走宝珍的钢笔,连带那些笔记本草稿纸一并推到旁边,腾出大半宽敞的空地。
“乖,宝宝去把窗户关了。”
宝珍哪还有力气,软成一滩水窝在男人怀里,摇着冒出热气的脑袋瓜,耍赖似的黏糊糊道:“……嗯,没,没力,站,站不起来,沈,沈生,你去关好不好嘛?”
“乖,宝宝可以的。”他扶着女孩的腰,在她耳边说:“不是想知道什么叫主人吗?”
“现在,你就可以把这个当成主人颁布的任务。”
果然,宝珍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儿。
她万般不愿,但沈肄南已经托着她起来了,小姑娘就跟那软骨头似的,站都站不稳,努力探出大半身子去拉窗户的手柄,弥散的阳光下,勾勒出她窈窕漂亮的曲线。
窗户拉回关掉的瞬间,屋子里暗了几个度,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推倒。
宝珍的手肘怼在冷冰冰的书桌上,腰肢塌陷,本就站不稳,男人还压过来,穿过她的一条膝窝,抬起,以打开的方式毫不客气地强势占有。
“宝宝,好久都没听你叫我daddy了。”
“不过,又想听你叫主人。”
他大开大合,口耑着气笑问:“来,宝宝想选哪个?”
第56章 浴室
宝珍也不知道沈肄南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 三十出头的男人比她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大学生还能折腾,一个下午加晚上几个小时,小姑娘身上没块好的地方, 单薄白皙的背全是在木桌上摩擦出的印子,前面也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
明天还有课,宝珍怕再这么没节制会死在沈肄南那里, 说什么也要收拾书包回宿舍,她看到自己还没用的草稿纸上沾着氤湿的水渍, 又气又恼,吃了熊心豹子胆砸到男人怀里。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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