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干的好事!”
他的指腹摩挲过,拢着女孩娇小的身子,笑道:“这也怪我?难道不是宝宝自己的?”
沈肄南扫了眼勉强擦干的桌子,意味深长地嗯了声,调侃她:“堵都堵不住。”
“……”
宝珍哇的一声被气哭, 羞愤地把人推开,把桌上那些笔记本课本等东西一股脑塞进背包里, 她拎在肩头, 推开男人,气鼓鼓地摔门而去。
沈肄南回头,看她别扭的走姿像一个呆笨的小企鹅, 又笑了,这才连忙追上去,捞过她的书包单肩挎着, 然后揽着女孩的腰, 不顾她的挣扎,半抱半夹带去车库。
宝珍本想在校门口就下车, 结果打不开,接着,她看到男人径直开车去了她的宿舍,把人送到后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车里目送小姑娘上楼。
今天做得太过分了,爽是爽,就是女孩面皮薄,后面又疼,这会压根不想搭理他。
沈肄南靠着驾驶座,半晌,从车屉里捞出一包烟和一支纯黑描金的打火机,低头咬了一根,拢烟点火,夹在指尖,他没什么烟瘾,也抽得少,反正小姑娘在身边的时候,他绝不碰这些东西。
过了会,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捞起旁边的手机给宝珍拨了一通电话。
那边接得倒是很快——
“哼,又怎么了?”
小姑娘总是这样,嘴上说着不搭理,实际上接电话比谁都快。
沈肄南低低笑出声,降下车窗,黑夜里,探出一截修韧结实的小臂,指节夹着一支燃起的香烟,“到宿舍了吗?”
“到了。”
他嗯了声,又温和地叮嘱道:“走的时候还没擦药,待会记得涂一点。”
“……”宝珍对上姚艾审视的目光,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声音不由自主地降低:“我知道。”
“别忘了里面,不然明天肯定会疼。”
小姑娘都快羞死了,“我知道!”
挂断电话后,沈肄南这才驱车离开宿舍楼。
宝珍放下书包,收起手机。
她看向姚艾,抿了抿唇,“都这个点了,你还没睡呀?”
“刚吃了夜宵,睡不着。”
姚艾看着眼前这个单纯漂亮的女孩一脸春色,眉梢眼眸之间藏不住娇媚。
宝珍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
“你跟你那个老——”她顿了顿,没有连成一句话,“算了!”
“昂?”
“我又不是你妈,关我屁事。”姚艾神神叨叨,前言不搭后语,转身上床了。
小姑娘挠挠脑袋,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女孩也没多想,重新整理了书包,把明天上课要用的东西摆在桌上,然后拿着药,偷偷摸摸进了浴室。
浴室有一面大镜子,边缘有点黑,看年岁有些久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届留下的,她脱了衣服,把药膏挤在手指上,忍着羞耻,一点点涂进。
小姑娘咬着唇,红着脸,在心底把沈肄南拎出来骂。
留学的日子可以过得很滋润,也可以过得很劳累,宝珍照例上课、小组合作做作业、实验室做本科研究,很枯燥无趣,但还算充实。
沈肄南去西贡出差的时候,宝珍这边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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