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
“就这么喜欢坐在地上?还不快起来。”
“哦哦,好……”
她心虚地低头,暗暗唾弃自己居然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去亲他,肯定不能直接扑过去亲,万一被丢出去就丢脸了,可是如果不这样,她该怎么做呢?要是不把握这次的好机会,她就要被谢怀铖那个黑心的财神克扣薪资了。
宝珍心疼自己的钱,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小腿一麻,下一秒,整个人戏剧化地扑到沈肄南身上,直挺挺栽过去,一把按住男人的肩,然后——
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把人压在沙发上亲了。
宽敞的红丝绒沙发叠合着一大一小两具身子,男人仰靠着背椅,深灰色衬衣的领口解了两颗,露出菱尖的喉结和冷白结实的胸膛,趴在他身上的女孩一条腿曲起,抵在男人岔开的腿间,那只暖拖已经掉在地上,露出白嫩的脚。
确实亲到了,不过不是嘴对嘴。
她吻到沈肄南的嘴角。
钟娅歆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一道烟花,美眸立马瞪大,懵了。
她她她还没主动呢,怎怎怎么就——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刺激,还是穿得单薄,小腿更麻了,隐隐还有不能动弹的痉挛抽痛。
沈肄南被小姑娘扑倒偷吻也只是晃了一下神,很快,他就以掌控的姿态睨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甚至,颇为熟络地用手一下又一下抚过她后脑的发丝。
宝珍浑身紧绷,想爬起来,但是脚不争气。
她离开微凉的唇角,手指无所适从地撑着男人的胸膛,脸颊、耳朵、脖子红透了,支支吾吾底气不足:“如……如果我说刚刚的只是一场意外,你,你会信吗?”
男人微微挑眉,“刚刚的是意外,那现在呢?”
他扫了眼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
小姑娘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小声说:“……脚,脚麻了,起不来。”
话落,还偷看他一眼。
沈肄南抓她正着,笑了,“大嫂怎么说都有理,毕竟,被轻薄的那个人是我。”
他用了轻薄,轻薄这两个字,显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她就是那个色欲熏心的大流氓。
宝珍小脸一红。
嘴边还残留着刚刚的吻,沾着男人的气息,令她控制不住心猿意马。
而且,刚刚那个还是她的初吻……
“对,对不起。”她轻声说,头埋得很低,快要磕着沈肄南的胸口。
怎么会有这么乖纯的姑娘。他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勺,“腿还麻吗?”
宝珍抬起头,迟疑地点了点。
现在不止腿麻,她还感觉沈生的身体好热,连带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开始变烫。
“抱你回卧室好不好?”
“啊?”她心惊。
沈肄南将人打横抱起,正要往楼上走,下一秒,钟娅歆指着地上,“鞋,我的拖鞋!”
男人视线下滑,小姑娘脚上挂了一只,另一只脚白生生,又嫩又粉,许是被注视着,脚趾头羞涩地碾了碾。
他抱着人重新坐下,这一下,钟娅歆直接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底下是结实得绷紧的腿,硬梆梆,还有点硌,她不太喜欢,轻轻拧着眉动了动。
沈肄南拍了拍她的腰背,“又不规矩了?”
宝珍对上他忽然暗了暗的眸光,纵使她的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到一丢丢危险。
她立马并着腿,老老实实坐好,连带着背脊都挺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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