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羞涩的小姑娘, 录音还没听完,他问野仔:“谢怀铖派来的眼线调查清楚了?”
“嗯, 是一个家境普通的女佣, 负责打扫大嫂那栋城堡外的花圃,平时也接触不到大嫂,前段时间请假回家, 被谢怀铖的人收买了,不足为惧。”
最后四个字,是为了排除对方是雇佣兵的可能性。
野仔问:“南爷, 需要把人开除吗?”
“开除干嘛?留着她给谢怀铖汇报工作。”
小姑娘拿着这么高的日薪, 却对‘勾引’他这件事消极怠工,也该好好督促了。
野仔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想着南爷这心机不仅用在事业上,现在连感情上也不放过。
“东西准备好了吗?”
他回过神,颔首:“准备好了。”
“取过来,我待会拿过去。”
沈肄南太了解宝珍,依她腼腆的性子,就算接到这命令,也不见得立马主动出击,保不准现在还龟缩在卧室一脸纠结,绞尽脑汁找他过去的理由。
几分钟后,一辆汽车停在钟娅歆的小城堡外,野仔拎着包装好的大礼盒跟在男人身后,两人穿过满是蔷薇花的花圃,走向被拥簇的古老欧式城堡。
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女佣轮流守夜,今晚管事的叫玛丽,带着十个佣人守在一楼,她见沈肄南大晚上过来,瞌睡立马醒了,连忙走过去,毕恭毕敬道:“先生。”
“她睡了吗?”
“还没有。”
“我找她有事,如果方便,让她下来。”
搁以前,沈肄南都是直接上楼。玛丽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转身上楼了。
玛丽敲了三声门,听到里面的‘进’,这才推门而入。
她走进香喷喷的卧室,看到那位美丽清瘦的女孩穿着漂亮的吊带睡裙跪坐在床上,身边丢了一本摊开的黑皮笔记本。
玛丽不敢多看,低头恭敬道:“小姐,先生到楼下了,问您方便下去吗?”
钟娅歆正心烦着,骤然听见玛丽的话,她的大脑宕机几秒,下意识问:“你说谁?!”
“是先生,他在楼下客厅等您。”
宝珍腾地弹起来,站在柔软蓬松的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再三确认:“你说沈生现在就在楼下?!”
“嗯。”
她的运气可真好,大晚上的,沈生居然自动送上门了!
小姑娘缺心眼,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从床上下去,一脚踏进毛绒绒的地毯,玛丽心惊,想着她刚来那会还体弱地生病了,生怕人着凉,赶紧弯腰把暖拖放在女孩脚边。
钟娅歆穿上暖拖往外冲,跑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的笔记本,她怕玛丽给她整理床铺会看到上面的内容,于是立马折回去,把本子塞进抽屉里锁好。
沈肄南坐在沙发上,听到楼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他抬眸望去,看见小姑娘穿着吊带睡裙跑下来,墨绿的裙摆像荡漾的鱼尾,摩挲她细嫩的脚踝。
宝珍跑得很快,眨眼就冲到男人面前。
她有些喘气,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甜丝丝地喊了声:“沈生!”
“跑这么急做什么,要是摔了怎么办?”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野仔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事,很识趣,对玛丽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立马带着剩余的佣人跟他一起出去,偌大的小城堡瞬间只剩沈肄南和钟娅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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