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大嫂能转过来看着我说话吗?”男人打趣她。
钟娅歆这才惊觉两人的站姿有点诡异,她机械地侧了个身,仍不敢看他的眼睛,以她的身高,恰好可以看着沈肄南的胸膛。
深灰色的衬衣,领口解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结实胸口。
沈肄南眼睁睁看她突然就红了耳朵。
“大嫂,你——”
“沈生。”她磕磕绊绊说:“啊,没事,就,就是突然觉得你这屋子好热……”
钟娅歆僵声僵气地说完,脑子像快速运转后发热冒白烟的机器,突兀地模仿黛娇今天教她的东西,依葫芦画瓢地撩了撩笔直顺滑的头发,纤细的手臂抬起,可她太瘦,肩带系得不稳,一侧高,一侧就低,顺着莹白的肩头松垮地滑到臂膀。
裙衫掀起微小的一角,雪白更甚。
粗心的姑娘并没注意这些,她做这些举动甚至都没看沈肄南一眼。
不好意思,羞涩。
当然,更重要的是害怕,怕被当成举止怪异的疯子扔出去。
男人移开目光,不知从哪捞起一件西装外套,往前靠了一步,吓得宝珍连忙退了好几步。
“躲什么?”沈肄南轻飘飘地说:“过来。”
钟娅歆唯唯诺诺、亦步亦趋。
男人挽起袖口的手臂绕过她的头顶,将衣服罩在宝珍的肩上,两侧拉拢,瞬间把瘦小的女孩拢得严严实实,露出一颗表情已经懵怔的脑袋。
沈肄南面色正正经经,把她披散的头发从衣服里拿出来,接着最初的话茬:“净瞎说,空调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怎么还会热?”
像在‘教训’家中叛逆找茬的晚辈。
钟娅歆闻到西装外套上淡淡的乌木沉香,前调是清雅的木质香,后调余韵绵长,是他身上惯有的香,这让她想起在索罗岛被追杀的那天,弃车跳下去的那会,她被沈肄南抱在怀里,埋在胸口处,鼻翼间全是这样的香,只是对比起来,当时的更浓烈,可现在的却更密不透风。
她觉得要是再多披一会,她身上肯定全是他的味道。
不过,这怎么行呢?!
罩得严严实实还怎么进行计划呀。
宝珍俨然忘了有个词叫欲语还休,扭头就要扒开,沈肄南不许,“披着,穿这么少,待会吹凉了。”
她急了。
这时,男人又道:“乖乖坐会好不好?我要去上药了。”
钟娅歆那点攻略和勾引的心思立马抛到九霄云外,她啊了声,下意识抓着沈肄南的手臂,“你受伤了吗?!”
她上下打量,但沈肄南瞧着也没有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男人见她急急躁躁,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对上宝珍的视线,他收敛了几分,嗓音平和道:“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你快别说了,赶紧上药吧。”钟娅歆真没看出他哪里受伤,总不能上去把人衣服扒了往里瞧,那多冒昧呀,她轻轻推着男人的手臂,催促道:“药在哪里,我去给你拿。沈生,你快坐下。”
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后有个娇娇小小的女人推着。
他坐在沙发上,只能说:“在你左手边,往前,靠墙的一个柜子上。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
她急急忙忙过去,走得急促,贴在膝盖上的裙摆微微漾起,复而又被质地精良的西装压下去。
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坠落掌中。
钟娅歆把柜子上的药一股脑抱在怀里,匆匆回来,弯腰放在面前的琉璃茶几上,披着西装宽大,兜不住她,随着动作滑了半边肩,宝珍无暇顾及,眼见斜挂在柔软纤细的腰侧,身后,一只戴着小叶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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