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当过去了吧。”反正也是他图谋不轨在先。
方霁点了下头,还是等他先走。
韩惜文却站定了,用一种疑惑试探的语气:“你们俩在一起了?”
方霁迅速看向他,神情里有几分凛冽,“你不要乱说话。”
韩惜文识相地打住了,往后倒退:“好好,我不乱说了。”
方霁决定不再管他,绕开就走,韩惜文却没罢休,转过身问:“你真不喜欢纪时昼吗?”他还是不死心。
方霁这回是一副认真又谨慎的表情,“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别拖别人下水。”
韩惜文瞠目结舌。
这是哪里来的乡下人啊,一下子被气笑了,连挨打都不怕了,直冲冲道:“你管这叫有病?我看你给纪时昼花钱花得蛮大方的,不是挺乐意养男人的吗?”
没有预想中的恼羞成怒,也没有拳头。
方霁说:“我没给小昼花钱,那些钱都是他自己的,我只负责保管。”
韩惜文回来后如同梦游,纪时昼旁边的座位空了,他才注意到另一边的蒋新柔。
他心里毛骨悚然,根本闹不清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只庆幸自己那天机敏,当即否认对方霁抱有感情。
难道纪时昼才是深柜?他打从心底唾弃,但看着看着又被那张脸吸引,直到方霁回来,他见在座的两人都齐齐望向青年。
“去个厕所这么久?”纪时昼刚说完,后背被蒋新柔狠狠怼了一下。
他面色不虞地看过去,蒋新柔丝毫不惧他,用口型:“温柔点。”
纪时昼板着一张脸转回头去,张了张口,“你吃饱了吗?”
方霁愣住,反问:“你没吃饱吗,需要我再找服务员点点什么?”
“不用,你老实一会儿坐下。”纪时昼脱口而出,说完抿唇,补了一句,“你在我旁边坐着就好。”
方霁:“?”
蒋新柔在一旁默默扶额。
听到纪时昼说他们没在交往时她就觉得不妙,恨不得当场给方霁打个电话让他报警。
不止是纪时昼神经病,连方霁都被他带得不正常。怎么能什么都没确定却什么都做全了。
然而米饭都熟透了,再讲这些也无济于事,蒋新柔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纪时昼对方霁好一点。
“他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也不想他今后寻思过来突然跑走对吧?”
纪时昼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就对他好一点,别总是凶他。”
纪时昼照做了,然后被方霁当成是喝醉。
第二天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醒酒汤,被纪时昼臭着一张脸反喂下去,毕竟真正喝酒的那个是方霁才对。
聚餐结束后还有人想续摊,纪时昼挂在方霁身上,大半个身子都倚着他,像大型的树袋熊,方霁怕他摔了,也紧紧环着他的腰和手臂,这又像小狗的宝贝玩具。
关阳嘲笑:“怎么喝成这样了,也没喝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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