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萧嵘一副心情甚好的样子,让她那点疼惜霎时又无处安放了。
萧嵘或许是会读心术,亦或是司锦的心思总是藏不住的写在脸上。
司锦未将心中所想道出,却已是被他洞悉。
“我并不在意那些事,你也不必因其忧心扰神。”
司锦感到几分挫败,这种事怎么可能有人不在意,眼下却反倒成了萧嵘在宽慰她了。
她沉默片刻后,还是道:“可你原本打算在南郊多待几日,如今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关系吗?”
“嗯,我在那待着也并不能让情况有任何好转,更因我与生父有所相似的容貌,她不见到我或许情绪还能稳定一些。”
司锦听得心里更难受了。
她止不住面上情绪变化,想说些什么,又担忧越是提及此事就越是戳痛萧嵘的伤疤,可若什么都不说,又显得太过漠视。
突然听闻萧嵘一声轻笑:“不是已经察觉到我今日心情不错了,怎还苦着一张脸?”
司锦怔了怔,微扬着头看他:“你莫不是当真有读心术,我想什么你都知晓?”
萧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若真是如此便好了。”
侵入她的脑海,掌控她的思绪。
能够知晓她心中全部所想。
司锦眨了下眼,眸中看着萧嵘面上神情好似越发愉悦了似的。
她终是忍不住问:“今日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没有。”萧嵘伸手捧住司锦的脸,“与你无关的事,在我这算不上任何好事。”
司锦眸光一颤。
这时候他还不忘肉麻。
萧嵘好像又从她的神情中读懂了她的心思,但也丝毫没有要做解释和改正,反倒直接低头去含她的唇。
司锦唇上一热,还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萧嵘湿软的舌头舔了一周,像是
在邀她开门,让他探进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她霎时有些哭笑不得,对他的那些担忧和心疼也暂且提不上劲了。
或许的确不应再多提此事,他听得越多心里越难受吧。
司锦不再想着怎么蹩脚地安慰他了,但也不打算和他意乱情迷吻作一团。
青天白日的,萧嵘一向吻起来就收不住。
是他自己不要她安慰的,她也不需要因此纵容他了。
司锦偏头躲开,还伸手掰开捧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掌。
又是那般轻而易举就被她解开的缠绕。
但很快,那只大掌就跑到了她的后颈。
她扭了扭脖子,甩掉他的手,腰侧就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司锦当真是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嗔怪:“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像长在坚墙上的藤曼,缠缠绕绕的,怎么都摆脱不掉。”
摆脱?
萧嵘微眯了下眼,还真是令人不悦的用词。
不过他扬唇笑道:“那你便是那冰冷无情的坚墙吗?”
司锦可没读人心思的能力,只看萧嵘的笑颜,便也随着他一起笑:“什么呀,我说你呢。”
“可我只会缠着你。”
司锦脸颊微热,实在敌不过萧嵘这般肉麻劲,只得在他又要低头黏糊地吻来时,又一次偏头躲开。
萧嵘垂眸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已经被他沾染上莹亮光泽的嘴唇,刻意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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