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闻言不由好笑地轻哼了一声,想象不出那般画面,但心情倒是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说笑道:“定是你之前太过缠人了,我才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
“不能缠着你吗?”
“也不是不能。”司锦嘟囔着。
“但梦里那样像鬼一般,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稍有不慎就被缠了个死,那还是太吓人了。”
“是吗……”
萧嵘垂眸,看着怀里惊吓褪去后,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的司锦,唇边低低地道:“那只是梦而已,别多想了。”
*
今日晨间的早膳多了一份雪梨汤。
司锦品着雪梨汤温热的甜味,目光偷瞄坐在身旁的男人。
“怎么了,喝雪梨汤也要同我撒娇吗?”
司锦眸光一怔,连忙移开眼,压低声道:“还有旁人在呢,别胡说八道。”
萧嵘抬了抬手,霎时将屋内候着的下人全都挥退出屋中,屋内便没了司锦所说的旁人,仅剩了他们二人。
至此,司锦却更羞赧了几分,敛着眉目没说话。
一碗雪梨汤见底,满嘴的甜蜜,喉间也舒服了不少。
司锦放下碗抬眸时,才发现萧嵘还在看着她,显然一副等着她开口把方才未道出的话说出来的模样。
司锦被他盯得没辙,垂眸搅了搅手指,还是往他身边坐近了些,低声问:“我今晨没瞧见我的小衣和亵裤。”
司锦没抬头,便没瞧见萧嵘唇角上扬了一抹弧度。
且他还含着笑继续不出声。
司锦烦闷地皱了下眉,眼看周围无人,她便又恢复了平常的声量:“你有没有帮我拿去洗掉啊?”
萧嵘总算开了口:“你不是不让我帮你洗吗?”
司锦霎时有些脸热:“可是……昨晚那个……”
皱成那样,满是湿痕,还可能沾上了他的东西……
若是叫下人拿去清洗了,还不如直接扔了算了。
眼看再不回答真要把人惹恼了,萧嵘伸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
“我洗了。”
“真的吗?”
“昨夜你睡了之后,我便
拿去洗了。”萧嵘顿了一下,收回手来,漫不经心道,“不过你的小衣系带被扯坏了,应是没法再穿了。”
“啊……”司锦张了张嘴,却是回想不起昨晚衣衫是如何被剥落的了。
总归的确不怎么温和,竟然还被扯断了系带。
司锦闷闷地道:“那你扔了吗?”
萧嵘没接这话,伸出筷子给司锦夹了一片小菜:“吃过早膳,我便让大夫来替你诊脉。”
司锦点了点头,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哪还有心思想更多。
早膳后,司锦等在屋中,很快便见下人领着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司锦探着头往外看了看,目光一直盯着不断走近的男子,直至他进到屋中。
司锦偏头小声朝萧嵘道:“这便是我们府上的府医?我好像对他有些熟悉。”
话音落下,萧嵘眸光一沉,原本放松包裹着她的手掌收紧了几分。
进屋的大夫已经走到跟前。
司锦想了想,开口道:“你把头抬起来。”
刘大夫一愣,微抬的目光下意识就朝萧嵘看去。
但萧嵘没理他,垂着眼眸只盯着他和司锦相牵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刘大夫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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