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了,要重新洗一遍。”
“擦你的手,不等同于自己擦手了?”
“不行。”
司锦将被褥拢紧了些,声音闷闷的,听起来软得没什么气势:“总之你再洗一遍,还有棉帕,还有烛灯,都弄好了再回榻上。”
萧嵘默了片刻后,轻笑了一声,倒是听话地当真又起身忙活了起来。
司锦就着露出被褥外的视线静静地看着萧嵘的背影。
眼前出现的这似乎也是陌生的画面,她在脑海里找不出任何曾这样注视着他的记忆。
就连方才羞赧又粘腻的亲密之事,也越发在脑海中远去,好像不止是他所说的那样不常做而已,更像是从未有过,今次便是头一遭。
直到屋内烛灯熄灭,不过一瞬呼吸间,萧嵘的气息就回到了身边。
他动身上榻,手掌顺势就扶住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侧了过去,而后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司锦后背一热,萧嵘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将她紧密地包裹其中。
她说不上是习惯了他这样的紧贴,但也不似此前那样紧绷了。
且她觉得若是忽略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温,这般侧躺的姿势倒是让她很舒服,像是闭眼就能很快入眠似的。
司锦不由问:“我以前是否就喜欢这样侧躺入眠?”
身后隔了好一会才有回应。
萧嵘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司锦觉得他或许是困了,便没再多说,只唇边自言自语似的嘟囔着:“难怪你总从后面抱我。”
司锦看不到,身后有双眼眸从始至终都清明地睁着,明目张胆地描绘已在近处的轮廓,肆无忌惮地嗅闻她颈间的馨香。
若有似无的吻落在她发丝间,似乎让她感觉到了痒意缩了缩脖颈,却是并无躲藏之处,只能顺着他的臂弯越发贴近他的怀抱。
*
翌日云霄雨霁,天晴如洗。
司锦一早便随着萧嵘动身启程。
从她醒来后这几日以来,她一直都待在客栈里静养,这还是头一次走出这间客栈。
司锦坐在马车里忍不住撩开马车帘一直朝
着车窗外看。
此处是个地势不大的简朴小镇。
镇上仅一条泥土道,一路蜿蜒连接整个小镇,再往外便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山路,需得翻过周围的大山才能抵达别处有人居住之地。
司锦对此毫无印象,也想象不出自己负气离家为何跑到这般地方来。
莫不是打算要与萧嵘老死不相往来了,便择选了一个远离喧闹的偏远之地。
倘若真是如此,那争吵的缘由怎也该是万分严重,哪会像萧嵘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司锦望着即将走到头的小镇道路,思索无果后,便转回头来。
一转眼,竟是又对上萧嵘正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目光。
她怔了一下,到嘴边要问的话暂且止住,不由另道:“你怎又在看我?”
萧嵘不答反问:“不能看吗?”
司锦:“……”
也不是不能,但哪有人这样一直盯着别人看的。
如影随形般,她但凡抬眼看去,总能对上他正看来的目光。
他就那么喜欢她吗?
司锦霎时有些脸热,连忙挥散脑海中羞人的猜测。
他们本就是夫妻,互生情愫情意绵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若想看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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