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意了。
入睡前,萧嵘告诉她:“明日我们便启程回家,若是路上有何不适定要告诉我,别自己忍着。”
他还是如昨日那般紧密地抱着她。
他的呼吸随着开口说话,不断铺洒在近处。
司锦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里却是在想难怪她刚醒过来时,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会有一瞬熟悉的感觉。
他们以往或许每夜每晚都是这样贴近而眠的吧。
即使什么也不记得了,本能的还是知晓总萦绕近处的熟悉气味。
她想找寻更多能唤起她记忆的东西。
就像萧嵘的气味,萧嵘的眼神。
但司锦不知要从何寻起,除此之外的事情于她而言都甚是陌生。
她心下胡思乱想着,思绪定在一处时,不由开口问:“我们之前究竟是为何争吵啊?”
萧嵘默了默,手臂紧缠着
她的腰,缓声道:“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有矛盾,情绪上涌时便就这么争吵了。”
“那总得有个起因吧?”
“怎么一直问这个?”
萧嵘的嗓音很沉,漫不经心的,像是在随意搭话。
司锦却是认真道:“我是觉得,你对我很好,无微不至,温柔体贴,我怎么想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和你因为什么而争吵到要离家出走的地步,而且我……”
司锦话音一顿,蓦地瞪大眼。
后颈散开阵阵令人颤栗的湿濡,是萧嵘吻在那处的触感。
说是吻,更应当说是舔。
“你别……”
萧嵘又不轻不重地吮吸了一下,令司锦的话音陡然变调,再一次止住。
她刚缓过一瞬呼吸,正要再开口。
尾椎忽的一热,令她呼吸都颤了颤。
那是什么?
萧嵘哑声道:“你一同我说话,我就很兴奋,睡吧,再说下去我就很难忍住了。”
这话说得像是威胁恐吓似的。
不知是真是此缘由,还是为了打住她的追问。
司锦明白过来什么,身体本能地想要挪动,却是顶着热意蹭动了一下。
腰上忽的一紧,被萧嵘重重掐住,力道有些失控。
他声色更沉:“我们一月未见了,这一个月我一直奔波在寻找你的路上。”
司锦脑子里嗡的一声,竟是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们成婚已有一年,应当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这或许也是她寻到熟悉感觉的方式,却不知为何此时完全没有应对的本能反应。
是因为失忆,所以全都忘了吗?
司锦僵硬着身体彻底不动了。
思绪混沌片刻,她试探着道:“那,我该怎么做?”
身后呼吸陡然一沉,粗重地喘息在她颈边。
过了好一会,萧嵘沙哑的声音才磨在耳边:“你想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
正如萧嵘所说,她一说话就会令他兴奋似的。
她话音刚落,他又咬了她一下。
她光洁的脖颈被他贪婪地留下痕迹。
牙齿磨在皮肉上,不及生出疼痛的力道,反倒让整个人顿时酥软得连紧绷防备的力道都没有了。
“试着想一想,以前是怎么做的?”
萧嵘像个尽职尽责的先生,缓慢耐心,循循善诱,帮她回想以前同丈夫是如何亲密的,寻找根本不曾有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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