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啊,奴婢始终觉得,二少爷只是暂时被这野花野草迷了眼睛。只要您将这狐媚子除了,他醒过神来,还是会回心转意,想着您的好的!”
绣荷一字一句,都说到了阮妙盈的心坎上。
她忽然觉得气顺了几分,勾唇笑了笑:“那是自然。”
但想了想,阮妙盈又摇了摇头:“可,直接发卖,实在不妥。”
绣荷皱眉:“为何?”
阮妙盈轻轻扫了她一眼,已经冷静了许多:“你怎么不想想,我不过是谢府寄人篱下的表亲,有什么权力,又有什么资格,去打发谢家的奴婢?”
绣荷愣住,抿了抿唇。
阮妙盈叹了一口气:“哪怕平日里再亲热,也不过只是个外人,只有做了二哥哥的妻子,才能……”
阮妙盈眉心笼上一层郁色,眼中染上刺骨的狠意:“所以,那个贱婢非死不可。”
绣荷闻言,心里又松了一口气,好奇追问:“那表小姐打算怎么做呢?”
听到这个问题,阮妙盈没有立刻回答。
绣荷是以前在阮家就伺候她的奴婢,一直跟着她到了谢府。
虽然有许多市侩的小毛病,对她却是十分衷心。
但尽管如此,她的许多谋划还是不会告诉她,只因为绣荷其人太过莽撞,藏不住心事,把事情和盘托出,只会被她搞砸一切。
想到这,阮妙盈眸瞳转了转,刻意地避开了这个话头。
“无妨,我会筹谋,”阮妙盈想起什么似的,视线移到绣荷腰间,“对了,那玉佩,萱草有没有好好带着?”
绣荷神色僵硬了一瞬,却很快调整回来,哂笑道:“当然了表小姐,怎么提起这个,是那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绣荷一边说着,一边悄然打量着阮妙盈的神色。
却见她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玉,整个京城恐怕就谢家得了这么一块拿来做成玉佩,怎么会有问题呢。”
“小姐竟有这般能耐……”绣荷轻呼一声。
思索了片刻,绣荷又蹙起眉头,心中不解:“那表小姐为什么要给她?”
阮妙盈看向她,笑得高深莫测:“想给就给了,只是没想到她做了这档子事……”
做了这档子事,也没白费她绕着么大的弯来对付她。
阮妙盈掀起眼皮,杏眸微微眯起。
绣荷自然没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阵肉痛后无不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给了她。”
还好她昧下来了。
这么一想,绣荷不由得窃喜了片刻。
她下意识摸了摸藏在怀中的那枚玉佩,忽然又有些惶恐。
这样贵重的烫手山芋,还是找个时间将它当了比较好。
但在那之前,她一定要带着它在谢府里头走上几圈,让那些平日里瞧不上他们碧玉院的奴才尝尝羡慕和嫉妒的滋味。
绣荷想到那个画面,愈发的得意,嘴角几乎要翘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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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山,薄云笼月。 网?址?f?a?布?Y?e?ì????ū?????n?②?〇?2???????????
除了要守夜的奴才外,其余下人都收拾起了手上的活计,准备回屋歇息。
丫鬟也分三六九等,像绣荷和绘春这般的贴身丫鬟,是有单独的住所的,通常是住在毗邻着主子房间的耳房里头。
而宁萱儿这种粗使丫鬟,便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只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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