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私人机构的检查报告具备权威性。”召觅冷静地分析道,“而且,你提到,当时调查组的人通过第三方不断向你咨询‘家族色盲史’以及你个人的色觉问题。这一块,有两个疑点。
“第一,没有调查组的正式人员来直接接触你们。哪怕那个第三方是你们双方信任的中间方,行为也不具备代表性。完全可以视作他们私自的一个行为。第二……这个中间方的行为,让我想起一个案子。
“有一个老人,家里值钱的东西经常莫名其妙丢失。每当他发现东西找不到的时候,他儿子就暗示他是老年痴呆,自己把东西卖了都不记得了,并不断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后来,在老人身上,类似的事情发生很多次。直到老人的女儿回家,发觉异常,才带着老人报警了。
“警察通过监控调查到,偷窃者正是他儿子。而他儿子之所以经常说他老年痴呆症、带他去医院,就是为了让他自我心理暗示。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记忆出错。”
“煤气灯效应。”边羽知道有很多这类案例,“但是……”
但是,难道他在那么多家私人机构里检测出来的“病”,全都会是假的吗?
边羽不敢去想答案。因为这对他来说,不单单只是关乎父亲的案子,还关乎他被断送的飞行生涯。
第64章
看边羽皱着眉, 脸色不是很好,召觅打断他的神思:“这个问题就先不去想了,之后有时间再求证。”
召觅也知道, 这个问题对边羽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小失误”那么简单。但他之所以用轻快果决的语气把它带过去,是不想边羽在无法立即求证的情况下,陷入一种会痛苦的思索之中。
边羽回过一些神:“嗯。”他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态,跟召觅说,“我们继续吧。”
“总之,我们先做一个调查假设。”召觅将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 在上面画出几个代表模块圆圈,再画线将它们连到一起,“这是一条可能存在的证据链。这条证据链包含四个模块——事故发生时的情况、官方发声、舆论转向、跨国电话干预。然后下一步, 我们要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
“那得把当年相关的资料重新捋一遍。”
“对。舆论那块,我们还得尽可能找出当年被公关掉的新闻。”召觅说, “有些新闻虽然在大平台上被删干净了, 但小平台也许还有记录,能找多少是多少,对案情会有利。”
“工作量很大。”边羽拿起手机说, “我没带电脑, 资料只能用手机查了。”
“电脑我有。”召觅笑了笑, 带着鼓励打气的意味,“今天我们两个都没办法闲着,互相加油。”
召觅把笔记本电脑和平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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