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微微蹙着眉心,片刻后,很轻地叹息了一声,食指轻轻按着太阳穴:“去帮他吧。”
话音未落,别墅外就传来一声急促的刹车声。
“好。我不在,请您务必多加小心。”白衣少年看向倒座房的方向,点了点头。他打横把脱力的王六打横抱了起来,双瞳陡然被黑色的棉絮所覆盖,朝着别墅外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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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我丈夫怎么样啊?马上去做洗胃吗?”
“医生,先帮我把手指接上吧,万一一会接不上了怎么办?”
“医生……”
即使已经是半夜21点,医院的急症室里依旧挤满了人,有人满头是汗地捂着肚子,也有人满身是血,手里还拿着自己断掉的手指。空气中充斥着各种味道,既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有血腥味,甚至还参杂着酒精呕吐物的味道。
王六胸口插着一把腥红的刀柄,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脸色比死了三天还白。
刚被送进急诊,就彻底震慑住了其他患者,众人纷纷表示自己还能坚持,于是躺在担架上的王六一路绿灯被转移到了急诊手术室。柳安木原本打算跟进去,却被穿白大褂的医生严肃地挡在了门外:“病人情况很危险,家属在门外等候,有空先去把费用缴了。”
柳安木只能作罢,到缴费室一看,缴费窗口的队伍都拐弯了。
窗口护士大姐里双手都快要忙出了残影,她抽空看向外面正观望的柳安木,摆摆手喊道:“年轻人多走两步,前面挂号厅也能缴费,不要都挤在这里!”
柳安木只好收起缴费单,回头就看见柏止手上缠着白纱布,优雅地坐在等候区的塑料凳上。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柏止抬起头微笑地看了过来。
柳安木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缴费单,又指了指另一边,意思是要去前面交钱。
已经恢复了正常人模样的白衣少年抱着膝盖坐在柏止旁边,他的身形有些瘦弱,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他站起身,嘴里嘀咕了一句“我想起来了”,接着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喂!江竹,你去哪?”柳安木愣了一下,江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惨白着一张脸,闷头朝着人群中冲了过去。在快到拐角的地方,突然有个老人慢慢推着轮椅从拐角处走出来。
看见转着轮椅的老人,江竹非但没有减速,反而闷头朝着老人冲撞过去。
就在他撞上老人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竟然像是一道虚影,径直从老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反而是转着轮椅的老头停了下来,他先是左右看了看,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似乎有些不解。刚才的一秒,他感觉有一阵风从自己的周围穿了过去,可这明明是室内啊!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一旦细想就会觉得细思极恐。老头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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