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属钢架在福尔马林液体中反射着森寒的光芒,像是八只毛茸茸的蜘蛛腿从女孩的后背伸出。而那个背负着巨大钢腿的女孩只是安静地蜷缩在福尔马林罐的底部,当电梯运行到女孩的正下方时,柳安木扬起头才终于看清的女孩的脸。
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庞——当然,如果忽视掉女孩额头上六只人工眼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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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马林罐中的女孩早已经变成一具毫无生机的标本,那双漆黑的瞳孔只是毫无生气地、惊恐地睁大,但那些植入在她额头上的机械眼睛却还在时不时转动着,好像是在替她观察着这个悲凉又残忍的世界。
柳安木若有所思地和那六只机械眼对视了一会,随后顺着那几只机械眼的目光,看向右方。这里的洞壁不同于之前黑漆漆的石头,而是被人为打磨平整,洞壁上张贴着不少血腥残忍的照片。
这些照片中既有正在进行的外科手术,那些泛着金属寒意的钢钉被固定在暴露在手术巾外的脊骨上,也有擂台上厮杀的两个“改造人”,其中一方身上的金属尾针深深贯穿了另一方的胸膛,照片抓拍的角度极其精妙,将那被杀死一方绝望而痛苦的表情捕捉得惟妙惟肖。
在扶梯即将到达终点前,洞壁上东西变成了一份研究所成员关系图。每个研究员微笑的照片被一一在墙壁上罗列,图片下方还标注了他们的姓名、学历还有在研究所中从事的职业。这些关系网格如同蛛网般抽出千丝万缕的连线,所有箭头共同朝着一个方向汇集——
柳安木移动着视线,眯着眼看向那个“终点”。那里是一张穿着白大褂的照片,只不过和之前的所有照片都不一样,这张照片的头部被一块红色电工胶布粘住,只露出脖子以下的身体。
单从照片来看,这个被“院长”代指的男人身姿笔挺,双肩宽阔,前胸口袋里插着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钢笔。柳安木盯着这张照片看了许久,扶梯继续缓慢向下,直到那张照片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他才眨了眨双眼,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柏止微微侧头看着他,白色面具后目光依旧很温柔,只是在那更深的眼底飘起了一丝稍纵即逝的血色:“想到什么了吗?”
柳安木想了想,说:“我总觉得这个‘院长’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柏止静然地看着他,半晌,轻轻地一笑,声音很温和,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似水:“那师尊可要好好想想,也许是您的某位故人…也说不准。”
第120章
——故人。
当年的柳清山闲云野鹤惯了, 故人有如过江之鲫,清城山的数千弟子、道长,云游四海的侠客, 居庙堂之上的丞相大夫,甚至于那对常人来说高不可攀的天皇贵胄都与他有过来往。
如果真要算下来,就连清城山脚下的那条大黄狗, 都能算得上他半个故“人”——毕竟曾今他烂醉如泥从山门阶梯滚下来,睁开就看见正舔他鼻子的大黄狗。于是趁着酒兴, 他强行拖着大阿黄的两只前爪,到祖师牌位前拜了把子。从此以后,每每遇到那条摇着尾巴的大黄狗, 柳清山都要停下来摸摸大黄狗油光水滑的皮毛, 再情深意重地唤上一声“黄兄”。
所以柳安木思考了很久, 也没想到这到底该是他哪位“故人”。总不能是山脚下的大阿黄成了精, 成了一只活过千百年的“犬仙”, 又跑到这里来干这天诛地灭的勾当。
但仔细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他与“黄兄”虽非同一母同胞,但胜似手足,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时而共坐山崖对饮,不过他这位结拜“义兄”手脚不便,时常将酒碗顶下山崖, 后来他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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