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镕心痒痒,急不可耐吻上那张红艳艳的嘴,辗转几下,又伸出舌头来撬他的牙齿。
这简直有些无耻了,两个男人,顶着主仆的名头冠冕堂皇地进了屋,却像对夫妻似的背着所有人亲对方的嘴。
辛实抓着喘气的机会无力地喃喃:“别在这里,不像话……”是个打商量的意思,语气却简直趋近于哀求,“明天回你那里再……”
“等不及了。”辜镕用鼻尖蹭他鼻尖,声音比蜜还甜,简直有些目眩神迷的神态,“光亲嘴你就受不了了?哪天脱了衣裳,让你更舒坦……”
脱了衣裳,肯定就不止是亲嘴了。
辛实心尖一颤,他是期待的,辜镕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可他也怕,他简直怕了辜镕这副紧追不舍的唇舌,光只是亲个嘴他就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要是还得做别的,辜镕会把他折腾死的。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眼睛也迷迷瞪瞪,半边身子麻痒难忍。
说难受吧,似乎额外又有些痛快,为了缓解这股陌生的冲动,他一个劲地拿手腕在辜镕紧绷结实的后背上蹭。
喘不过气的好像永远只有他一个,看他笨手笨脚地又快把自己憋死了,辜镕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暂时停下来让他平复呼吸。
辛实软倒在辜镕怀里大口地呼气吸气,后怕地叫屈:“憋死我了,我要死了。”
“胡说八道。”辜镕亲热地拿鼻尖蹭他的鼻尖,说:“我在,怎么会憋死你?你不要把嘴闭得那么紧,也来主动地亲一亲我,多亲几次保准就好了。”
辛实怀疑他是骗自己,骗自己去亲他,可由于无知,又忍不住想要相信。
写字也靠练,亲嘴咋就练不出来?
说不定真像辜镕说的,多亲几次,过段时间就能有模有样了。
想到这里,他颤颤巍巍地,微微扬起下巴,主动地把嘴巴贴到了辜镕有些红肿的薄唇上,犹犹豫豫地,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辛实用这样天真好学的神情来亲吻自己,辜镕简直有种教坏孩子的错觉,但那愧疚也只是一时,像个急色的普通人,他看上去激动坏了,迫切亲上了辛实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辛实感觉自己的嘴好像变成了一块钵仔糕,辜镕尝了半天,非但没过瘾,反而愈加地来劲。
他也没和别人亲过,简直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别人家两口子也是这样么?总亲个没完。
再次停下来,辛实突然想起之前院子里那个吻。
他攥着辜镕的衣摆,把额头抵在辜镕的胸前,忍不住怪他:“你总是不听话,讲了不许在外头做屋里的事,你从来不听。”
辜镕闷闷地笑了几声,低头吻他发顶,说:“怎么不听你话,就差当圣旨供起来了。当然是看了没有人才会亲你,一整日你都不来见我,好不容易见到面,你还要叫我忍。”
他这么解释了,辛实就信了,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瞧他一眼,小声地说:“过年么,不好总往外跑。我忙活了一整天,就为接待你。”说完,主动地伸手捧住辜镕微凉的下巴,轻轻地亲住了他的双唇。
辜镕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沉,重重回吻。不知亲了多久,两双唇都感到了火辣辣的微微疼痛,终于停下来。
分开时彼此的嘴唇之间还牵连了一条银丝,辛实伸舌下意识舔去了,眯着眼睛意乱神迷地喃喃:“我要走啦,大哥该催我洗漱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