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彻底失神,眼眸中雾气弥漫,瞳孔失焦地落在空中。整个人昳丽浓艳,脸蛋被亲成桃粉。
身体酥酥麻麻的,此时正没力气地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喘气。
有点酸,好热。
雪辞哼了两声,就感觉自己被抱到了桌子上。
“小辞看起来舒服死了。”
“要不要更舒服?”
……
雪辞的脑袋更昏沉了,他费力睁眼,却看到傅炀唇边残留的浑浊液体。
男人见他抬眼,故意当着他的面滚喉结,发出很大的吞咽声。
脸颊瞬间烫起来,雪辞羞耻地别开脸。
他累坏了,歪着脑袋,意识不太清醒,感觉到对方一会儿按着他肚子,一会儿说他裤子湿了好多。
雪辞统统当听不见,不满地嘟囔:“好烦……”
傅炀闭了嘴,把人抱到浴室里。
雪辞此时清醒了,把人赶出去,自己洗澡。
出来后傅炀正在跟谁接电话,表情凝重。雪辞没理他,将脏衣服放在衣篓里,自己爬到上铺去睡觉。
他被傅炀折腾得太困,很快眼皮就黏到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能感觉到床铺在晃。
男人的气息压过来,挤在他身旁,从身后抱住他。雪辞装作没醒,下一秒却被掐起衣角按肚子。
傅炀的手指用力碰了下,嗓音低哑:“会到这里。”
意识到男人在说什么,雪辞咬唇,睫毛止不住地颤抖。大概是知道男人那里不行,他渐渐放松下来,任凭对方再说什么垃圾话都不予理睬,脑袋昏沉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傅炀已经离开了。
对方帮他洗了昨晚的衣服,放了早餐在桌上,还发了几条消息。
【不许不回消息。】
【我今晚还过来。】
【你要是敢找蒋澍陪你,我就当着他的面做那些。】
……变态。
雪辞又气又恼,觉得对方肯定是被压抑出心理问题了。
他实在高兴不起来,闷闷不乐去洗漱,也不愿意吃对方准备的早饭。
可转念一想,浪费食物是不好的。
雪辞还是撕掉包装纸,小口小口地吃掉了。
傅炀没食言,今晚又来了。
雪辞这次是躺在床上,咬住唇瓣忍着羞耻被他吃掉那些东西。
……
第三天、第四天。
雪辞有点虚弱,整个人都恹恹的,上课无精打采。
室友们还以为是两人有矛盾,特意让出空间,见雪辞每天情绪都不高,围上去问情况。
“你要是真不喜欢就分手好了。”
“我们回去住吧,免得他欺负你。”
终于,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折磨的每日“练习”在室友的顿悟下结束了。
好不容易休息到周末,傅炀又打电话来。
雪辞现在看到他的来电就下意识觉得腿软。
【怎么办……】
雪辞这回真的感觉到了当金丝雀的不易。
电话不停地响。
消息发来——
【不要惹我生气。】
【雪辞,你知道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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