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样。】
雪辞被折腾的叛逆心也起来了,接过电话,提出结束关系。
很快就听到OOC预警。
他吓得立刻就退缩了:“我、我说着玩的……”
傅炀在那头沉默许久。
等了两三分钟,才终于开口:“我就当你在开玩笑。”
他的嗓音很低,阴沉沉的。
雪辞也不说话,故意装作误触挂掉电话。
不过挂完电话他就害怕了,怕傅炀来宿舍逮自己。关机后,他准备在学校里瞎晃,让对方琢磨不透自己在哪儿。
雪辞背上书包,逃难似的跑到宿舍楼下,很巧合地遇到了蒋澍。
蒋澍见他脚步匆匆忙忙,喊住他:“小辞。”
“衣领没整理好。”
男生正细致帮他弄衣领。
比起傅炀这种强势的暴君,蒋澍不知道要温柔多少。雪辞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我想、想出去玩,你有什么推荐的地方吗?”
蒋澍:“你一个人吗?”
雪辞点点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果然,蒋澍很快就上当了,说要陪他一起。
雪辞身边多了个身高体壮的年轻男人,心里踏实许多。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所以,在他正拿着棉花糖回学校时,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他身边。
车门打开,从里面探出是一双青筋横起的、成年男性的手。
雪辞被拦腰抱起,坐到车上,傅炀身上的冷薄荷气息完完全全侵袭着他。
棉花糖掉在车座下面都不敢去捡。
最后是傅炀伸手捡起来。
见他盯了半天,雪辞提醒:“已经掉在地上了……”
雪辞怕他已经变态到捡地上的东西吃。
在傅炀听来,雪辞是在埋怨他把棉花糖弄掉在地上。
“我会给你买很多。”傅炀将棉花糖扔进袋子里,随后将雪辞抱到腿上。车里的空间里,又晃,雪辞很快就被颠到他怀里。
傅炀按在雪辞腰上的力气越来越用力,一路上一言不发。
直到到别墅,他还是什么举动都没做,甚至让人准备好丰盛的午餐。
雪辞越来越怕,没什么胃口。
傅炀一口未定,见雪辞没再动筷子:“吃饱了?”
雪辞没回答:“我想回学校了。”
“今天回不去了。”
傅炀一字一顿,每个音调都令雪辞发怵。他绷着被吓到苍白的小脸,唇瓣被咬来咬去,软熟到红艳。
“傅炀,我想回去……”雪辞强调着,“你的钱我会慢慢攒着还给你。”
宋雪辞说的每一个字傅炀都不爱听。
男人语气冷飕飕,面无表情地起身。
雪辞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他吓得剧烈挣扎,却始终逃不出对方的禁锢。
他被抱到卧室,放在了松软的大床上,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使不上力气。
当然,就算能用力气,他也完全逃不出傅炀的挣扎。
“今天跟蒋澍单独待了两个小时。”傅炀下伏身体,手臂撑在少年两旁,能感觉到身下人不停地抖,“不是说了不要不回消息,不要惹我生气吗?”
房间桌子上用花瓶放着几朵玫瑰花,鲜嫩、清甜。
花蕊被层层包裹,小小的,细嫩的。
一点点剥开花瓣。
玫瑰花怎么会有反抗的力气呢?
水声和呜咽声蔓延,细蕊的香味飘落在空气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甜味。
傅炀像是一条狗。
所有能吃到的甜水都没有浪费,喝不到了就继续去舔,再去咬住骨头,骨头里白白的骨髓被吃透了,到最后什么也吃不到。
雪辞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被抱到嘴上,被迫回答着对方“舒不舒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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