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门前停着一辆很普通的银灰色私家车。
贺衍低声说道:“看到那辆车了吗?”
“还有咖啡馆里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在我去洗澡前,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的姿势却几乎没有变化。”
贺衍眯起眼睛:“这些是监视你的人吗?”
淡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跟着自己的那批人,在贺衍来之前他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
杭凌一摇头:“这一拨人,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对这辆车有印象。但在我从酒店出发的时候,这些人并没有出现,是离开机场才开始跟在我们身后。” W?a?n?g?址?F?a?布?y?e?í?????????n??????Ⅱ?5????????
杭凌一停顿了一下:“贺衍,他们的目标或许不是我,而是你。”
贺衍脸色微沉,纷杂的大脑突然有了头绪,眼前忽然闪过一张脸。
他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眉梢压低,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稍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贺衍的头发还没擦干。
淡金色的眸下意识落到了发梢,顺着那水滴从胸前滑落。
杭凌一抿唇,他找到了一条干燥的毛巾,扔到了贺衍头上:“就算屋里有暖气,但到底是冬天,你头发还湿着,先吹干穿上衣服再打吧,不急于这一时。”
屋内的暖气的确很足,贺衍即使只围了一条浴巾,也并不感觉冷。
可杭凌一却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脱掉了大衣。
贺衍忽然问道:“你感冒了吗?昨天在电话里听到你在咳嗽。”
杭凌一眨了眨眼,淡金色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碰了一下。
他摇了摇头。
那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杭凌一现在的声音也不像感冒的人。
贺衍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他吹完头发,他拧着眉打通了鄢忬的电话。
一分钟后,贺衍挂断了电话,表情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差。
“有结果吗,要我帮你甩掉他们吗?”杭凌一问。
贺衍语气平淡:“不用管他们了,是我一个‘长辈’派来的,保护我的。”
杭凌一若有所思地点头,目光再次扫过窗外。
“台明市最近不太平,你那个长辈考虑得很周到。”
杭凌一抿唇,浅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上周有个调查记者在停车场被袭击,现在还在ICU。无论发生什么,别单独行动。”
夜色深重,两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杭凌一把浴室的门锁扣紧,将急救箱放到了洗手台上。他解开衣服,左臂动作明显滞涩。
绷带拆开后,狰狞的贯穿伤暴露。杭凌一面无表情地往伤口上倒了点消毒液,撒上药粉,咬住绷带一端重新绑上了绷带。
开庭那天,台明市地方法院审判庭外,法警正在一一审核入场人员的身份证明。
一个市级的地方法院,流程居然比之前他在铜海观摩的那些法庭还要严格。
贺衍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拿出旁听证递给了法警。
法警对了下信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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