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无意识地颤了下,滚烫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了岑靳的衣襟。
岑靳叹了口气,他的手掌托着贺衍的腰将他翻了过去, 视线陡然顿住。
斑驳一片的后背,新旧的吻痕交叠在一起, 从肩胛骨蔓延到腰窝,在冷白的皮肤上刺目得惊人。
岑靳瞳孔紧缩, 他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灰蓝色的眼里满是森冷的寒意。
岑靳俯身拉开他腿侧的拉链, 眸色又更暗了。
居然没有穿——
他刚才打得还是轻了, 岑靳下颌紧绷得几乎能听见牙齿摩擦的声音。
岑靳咬着牙,指腹蹭过背上那些痕迹。
在触到贺衍的腰线时,对方即使在昏迷中仍本能地颤了颤,喉结随着喘息滚动。
岑靳突然俯身, 狠狠压在一处淤红上,吮出更深的印记,像是要覆盖掉所有痕迹。
贺衍闷哼一声,腰腹绷出漂亮的弧线,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床单。
岑靳的手顺着人鱼线滑下去。
身下的人已经颤得不像话了。
岑靳的指节收拢,动作粗暴得近乎惩罚。
无意识的呜咽碎在喉咙里,很快在掌心中释放,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脱力地跌回床褥。
贺衍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岑靳猛地松开手,胸口剧烈起伏。
岑靳盯着贺衍熟睡的脸,忽然低笑一声:“坐怀不乱?我他妈真是疯了才能坐怀不乱。”
他扯过被子盖住贺衍的身体,转身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一小时后。
“血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检测出了两种药。”
医生抬头看了一眼岑靳,欲言又止地瞥了眼凌乱的床单:“其中一种药,病人应该服用了有几天以上了,这种药服药几个小时后会让人陷入深度昏迷,并且会让身体更加敏感。别的,别的倒没什么危害。”
“不过随着时间代谢,这种效果会逐渐减轻的。”
医生瞥到岑靳的眼神,声音更结巴了。
“另一种药,嗯,血液中的浓度比较高,就是会刺激大脑奖赏中枢,激活交感神经兴奋度。”
“春|药,对吧。”岑靳笑了一下,声音却冷到让医生打了个寒颤。
“如果您要帮他的话——”
“不用。”
医生明白了他的意思。
针头刺入静脉时,贺衍无意识蹙了下眉。
岑靳站在阴影里,看着点滴一滴滴落下,手背上青筋暴起。
周五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刚好落到了贺衍的脸上。
贺衍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意识逐渐清明。
他下意识抬手挡住阳光,身体动了一下,才发现脚上没有了已经逐渐习惯的禁锢感。
贺衍猛地坐了起来,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又换地方了?”贺衍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完全不像他自己的。
他低头看了眼手背上微微卷起的透明敷贴边缘,他输液了?
大脑还未能完全运转,大门那忽然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贺衍的手指无意识揪紧被单,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岑靳穿着简单的棕色毛衣,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贺衍的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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